朱光苦口婆心的勸他,還說,“你也知道,曲老二跟我一向都是有福我享有難他當,跟你在一起都是有難你擋有福他享吧?”
“好像····倒是。”
“像這種豔福你享不了,他也受不起,當然得歸我這個做老大的受用了,卻之不恭。”
朱光得意的大笑,“天下人都知道曲老二跟我朱光好得就差沒兩個人穿一條褲子了。”
金山海冷笑:“我看是因為你那十幾二十個老婆全跟他有一腿,你那些兒兒女女全是他的種的緣故。”
“放你娘的狗屁!”
朱光勃然大怒,“你那個不要臉的姐姐才夠騷夠浪,老往他床上鑽,有老大一腿····”
“你那些女人才叫賤,跟他何止一腿兩腿,幾十幾百腿都有了。”
“放你娘的春秋大狗屁!”
朱光再也不顧斯文,腳下一個拌摔倒了金山海。金山海拉著他一帶一起滾在地上,兩個錦衣玉服的豪門闊少潑皮一樣扭打在一起,滿地亂滾。朱光比金山海靈活多了,常常騎到到金山海身上亂打,急得金山海血盆大口一張咬住了他耳朵,爆罵聲此起彼伏,滾得滿身都是雞屎豬糞······
天!
孔雀直覺頭都要炸了。
朱光的那些金甲武士銀衣小廝也不上去幫忙,似乎見怪不怪,甚至幸災樂禍的呐喊助威,那些美女樂師更是鼓樂齊鳴,給他們伴奏。
“服了。”
孔明更是哭笑不得,“怪不得人人都說他們幾個叫江湖四大敗類,做出來的事真叫人哭笑不得。本來我還一直不信,瞧這混蛋摸樣,何止隻算敗類?“
“這才叫熱鬧!”
孔方休最是興奮,手舞足蹈著助威,“打死一個少一個,打死兩個拉倒一雙,受傷的趕緊抬走斷氣的趕緊下葬,超度有我道場我包,加油哇!”
朱光忽的又一聲怪叫:“豬,你以為你胖本老大就拿你沒法不成?”
金山海惡笑:“驢,不把你活活壓出屎來算你拉得幹淨。”
“好戲剛剛開鑼,驢神大戰豬精!”
孔方休把自己變成了一個耍把戲的,起勁的又喊又唱起來,
“一頭豬一個驢,
豬成精驢稱神;
大戰三百回合,
口水洶湧淹沒十萬大軍!
無量佛······
一個血盆大口,
一個嘴尖皮厚,
使出唇槍舞起舌劍,
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阿彌陀佛!
總有一個將敗北自刎,
另一個一樣不得好死。
超度有我,
道場我包,
哭孝咒靈奉送。
生意興隆通那四海又繞到三江,
呢咩嘛咪嘛喇哞唵······
不管哪一個先死,
另一個一樣夭折,
總之死光最好······”
孔雀頭大欲爆,再也呆不住了,一口氣就衝出了孔雀樓。
老天,見鬼了!
樓下有很多馬匹,隨手牽過一匹跳上去狠狠給了一腳任憑那馬狂奔。
見鬼,遇上的這些人都還算人嗎?
小寒山下來也不過十幾天,卻被莫名其妙的折騰得要命。
“這些混蛋顯然是在拿我的無知尋開心。”
策馬一陣狂奔後,孔雀才稍稍冷靜了下來,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越想越火,喃喃說,“該死的曲勁,設個陷阱叫我跳,把我當猴耍著玩······”
就在她恍恍惚惚時忽然發現馬要撞到人身上,嚇了一大跳,死命勒馬,那馬人立起來,差點把她扔了下去。
“該死!”
更該死的是這人根本就是故意站在路上擋她道,雙手抱著把刀一付泰山石敢擋的架勢,孔雀立馬火冒三丈,怒道:“你找死?”
“這世道真是越來越奇怪了,怎麼總是惡人先告狀?”
那人連連歎氣,還說,“隻聽說馬會踩死人,有人會踩死馬的嗎?”
“你要不擋在路中間難道還有馬會往頭上踩?”
“不講理的人總是最有道理。”
他反問,“難道人人都要縮在家裏做烏龜才不用擔心會被馬踩?”
“你也總不能站在路中間吧?”
“這路本就是人走的,也沒見說騎馬優先吧?”
“馬走中間人走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