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的司徒若棋,她會一直沉默著,現在發現了氣氛有些尷尬,她便笑了笑,道:“這湯真好喝,我會喝完的,若琳姐不用一直看我。”
司徒若琳驚奇的看了她一眼,立馬也笑道:“三伯母煲的湯可是我們司徒家的一絕,我從大院出來的時候見大家都在眼饞呢,對你可是各種羨慕嫉妒呀。”
“這是我的福氣......”
兩人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時間到了下午5點多,敲門的聲音響起,優雅秀麗的婦女挽著身著軍裝的中年男人走進病房,是司徒若棋的父母,謝韻容和司徒成軍。
謝韻容先是和司徒若琳打了個招呼,再走到床邊關切的問:“棋棋,你今天覺得怎麼樣,頭還暈不暈,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司徒若棋搖搖頭。
司徒若琳笑笑,道:“三伯母,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呀,今天我可是一直陪著若棋聊天呢。”
謝韻容溫和的看了她一眼,笑道:“有你在,我當然放心了,我是怕棋棋有什麼都放在心裏,不舒服也不說一聲。”
司徒若琳之前與若棋接觸的不多,雖然很關心這個堂妹,但對她不了解,不便發表意見,隻是道:“若棋今天狀態很好,我可是圓滿完成了你交代給我的任務,喏!湯都已經喝完了。”
謝韻容笑了笑,又問了她們今天都做了些什麼......
司徒若琳撿著說了幾句聊天的內容,很快就說了別的話題。
司徒若棋沉默的聽著她們說話,很好的扮演著內向軟弱的女孩,在什麼人麵前該怎樣做,才不會讓人感到奇怪,她了解的很清楚。
能在競爭激烈的32世紀成為最年輕的女將軍,司徒若棋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完美的偽裝也是她要學習的各種技能之一,曾經她就偽裝過一失蹤女學生,到學校執行任務,直到幾個月之後離開,都沒有人發現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不著痕跡的看了看一直沉默著的司徒成軍,他麵無表情的站在謝韻容的身邊,也不說話,讓人以為他對女兒毫不關心,司徒若棋卻很容易的從他時不時看過來的眼神裏看到濃濃的關心,他隻不知道該怎麼表現而已。
謝韻容自以為隱蔽的掐了一下司徒成軍的後腰,向他使了個眼色。
司徒成軍生露個生硬的笑容,盡力使自己看起來柔和些,道:“等會醫生會來為你做個詳細的檢查,看你身體還有什麼問題,什麼時候可以出院。”
司徒若棋低頭道:“好......”
“要多休息。”
司徒若棋還隻是點點頭,不知所措的樣子。
兩人之間沉默了下來,司徒成軍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若棋卻是卻是因為以前的性格不好說什麼,即使要改變性格,也應該慢慢的來,讓其他人一點一點的接受,才不會惹人懷疑。
司徒若棋眼角看到謝韻容努力的向司徒成使眼色,他卻不為所動的樣子,心突然變的溫馨了起來,雖然離開了熟悉的時空,卻讓她找到了失去的親情,這讓她由衷的感謝命運讓她來到這裏。
司徒若琳也很無言,她從來不知道威嚴的三伯還有這樣的一麵,這時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就借故走出去,道:“我去看看,可能是醫生來了,我去看看。”
隻剩下屋子裏想法各異的一家人。
果然,司徒若琳帶著醫生走了進來,安靜的對若棋進行各種檢查,又問了她幾個問題,一一的仔細記在自己手中的本子上。
等醫生做完了各種檢查後,謝韻容緊張的問:“醫生,我女兒身體沒事了吧。”
醫生笑道:“令嬡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事,明天就可以出院,她還年輕,回去好好休息,補一補就和以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