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嚐嚐我的千刀萬剮!磔磔。。”妖狐尖聲笑道,每個爪子仿佛小刀一般在郭大路身上慢慢割出細小的傷口,鮮血瞬間染紅了湖水。
郭大路渾身劇痛,他的身體本來已經十分堅硬,就算是子彈都打不進去,但是這妖狐的爪子帶著血紅罡氣,切在郭大路的身上就跟切菜一樣。
“這樣屈辱地死去,心裏真是萬分不甘啊。。”郭大路意識恍惚,但是血液裏一股不屈的意誌,讓苦澀的感覺充滿了全身,“這樣的無法反抗,真的跟一個縮頭烏龜一樣啊。。”
“一百刀了,慢慢讓我剮上三萬刀吧,哈哈哈!”妖狐瘋狂地笑著。
“烏龜。。烏龜。”郭大路的精神已經進入某種沉睡的境界,腦海中一副圖畫出現,圖下一行字:“九天十地,霹靂雷光,神仙怕怕,唯我獨尊神功!第一式:玄武之禦!”他不由自主地按圖修煉起來。
郭大路緩緩轉身俯臥,仿佛一隻烏龜趴在那,乾坤陰陽洞天內,玉錢爆發大量的青氣散進郭大路身體,在他的經脈中遊走,遊走的路線赫然正是圖畫中的路線。
妖狐已經恢複成趙秋蘭的樣子,她手裏握住一把小刀,剛才隻是劃了一百刀,現在馬上就要實行剮刑,卻發現郭大路的姿勢及其可笑,反趴在那像極了一隻烏龜。
“哼,就算裝成烏龜,也休想逃過老娘的毒手!”趙秋蘭心裏實是恨極了郭大路,青丘山被屠殺的三萬外宮狐族中,因為護法而隕落的外宮刑官就是她終生苦戀的愛人,青丘山年輕有為的核心弟子,居然被蜀山的劍仙十劍斬落雲端,如何不撕心裂肺!如果沒有這郭大路,大家都活的好好的,如何會叫自己魔心大起。
“如今那人不在,我剮了你,就遠走高飛,也怪不到我青丘山上!”趙秋蘭眼中厲芒四射,手裏的小刀往郭大路的臉上切了下去。
“玄武之禦。。”郭大路如夢囈般吐出幾個字。身上青光大盛,密密斜織,重重複複,迅速織出一個青光形成的烏龜殼,殼上星辰羅列,互成陣勢,勾折鬥角,恍若燦爛星河。郭大路在殼中,緊閉雙眼,與世界仿佛隔絕,身上的傷勢漸漸修複起來。
趙秋蘭的小刀無論如何都切不下去。“吼!”她怒氣勃發,手上長爪伸出,伴隨血紅罡氣,用力切去,青光烏龜殼一點印子都沒有,反而讓爪子出現了磨損。趙秋蘭又運起寂滅神光,發出數十道金光射向烏龜殼。
能讓一切肉體都石化的金光打在烏龜殼上居然被吸收掉了,青光更盛,郭大路一根寒毛都沒掉。
趙秋蘭又連續嚐試了雷擊,風刃,冰鑿等種種法術,無一建功,這烏龜殼絲毫沒有受損的跡象。
最後趙秋蘭一咬牙,將自己那顆青嵐珠祭起,叫道:“我就不信這烏龜殼能比我這七品法寶還要硬!給我砸!”
“嘭嘭。”青嵐珠猛力砸去,連續數百下,烏龜殼仍是一動不動,裏麵的郭大路依舊昏迷,一點影響都沒有,青嵐珠一陣哀鳴,出現一絲裂紋。
“不當人子,待我卷你回去,再慢慢炮製!”趙秋蘭見青嵐珠受損一陣心痛,卻沒有絲毫辦法,隻好準備撤退。
“壞了我的洞府,殺了我的童子,就想走麼。。”一個白袍男子從遠處慢慢走來。他劍眉斜飛入鬢,麵相俊美,丹鳳眼猶如春江之水,腰間掛著葫蘆,還有一把銀色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