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己氣死自己的人(1 / 2)

這個世界裏,道家以禦用天地萬物為已用,尋天地之神器,禦上古法寶,修煉神仙般的道法,淩駕於普通人之上,最起碼他們的法寶,他們的神器,他們那賞心悅目的招式很讓人折服,尤其那法寶神器透出來的陣陣仙氣,讓人不戰而敗。

佛門與道家截然而返,佛門注重心法,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個個練的虎虎生威,身體銅牆鐵壁,招式也沒道家的好看,還顯得醜陋,可是招招平實無華,沒有好的仙器,沒好的法寶一樣能使出足以威震蒼穹的招式。

有時,好用實用的東西往往比豪華,精美的東西使得更加順手。

在佛道兩家之外還有以快著稱的門派,那就是羽尋穀,他們使一把長劍,也有匕首,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所以他們是危險的門派,你不知道他們的長劍或者鋒利的匕首什麼時候會架在你脖子上,等你知道時,那劍就以染紅了你的血。

本來無魔道,正因為人有善良邪惡之分,所以往往把邪惡的一部分人叫成魔道。被叫魔道的還得意非常,更加肆無忌憚地把角色扮好。

魔道有執著於血煉陰毒邪惡之物,再把邪惡厲害賦予自己身上的魔教,他的名字叫形陽獄,自從上代教主敗在了軒轅門軒轅劍之後,肯加肆無忌憚地尋找人間最凶之物,一時間,風雨大作,茫茫瓢潑十幾年。

銳心齋這名字聽起來很有意境,銳,銳利,尖銳,隻有銳利鋒利的東西才能無往不破。心,人人皆有心,不管你是好心,壞心,爛透了的心,還是剛發芽的心,那隻能說明心是很重要的東西,因為他本來就很重要。齋,也有佛說吃齋,也有文雅房子所稱,翩翩銳心齋的獨門武功是毒,世間萬物唯毒最狠,住在雅房的心給銳利東西紮住了,是件非常痛苦的事,那說明建這魔道幫派的創始人是個翩翩書生,不然哪會用上那麼有詩意的名字。

魔道裏,不得不提蓬羿宮,該魔道人士本不該存在於浩然大陸,他來之於蓬萊仙島,東瀛人士,使把武士刀,自稱擁有鬼神之力,那刀做的賊小氣,窄而薄,鋒利那是當然的,他們以忍術著稱,變幻無窮,自成一派。中原大陸人士通常稱呼他們為“鬼子”。

京詠寺。

早晨,太陽暖和,小溪流水,大雁南飛。

埋在磚瓦廢墟裏的就是蓬羿宮的弟子,他自認為自己太倒黴了,倒黴,自己會接京詠寺試探的任務。倒黴,自己第一個打開試探的居然是一個會獅吼功的人,自己還受了重傷。

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有點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為出現這樣失誤,本以為驕傲的隱術可以騙過全部人,就算無功而返好歹也可以全身而退,一天之內遭受兩次同樣的招式的攻擊,不知是自己笨還是本來就倒黴,如今身子動彈不得,筋骨盡斷,如何是好?想到同門師兄弟嘲笑的畫麵,他寧可死掉算了。

那黑衣人真的越想越氣,從廢墟裏站了起來,狂噴幾口大血,就一命嗚呼了。

白衣道士憤憤不平道:“你個老禿驢,賊的很,在背後搞襲擊。”

釋海笑道:“施主你錯了,如果不是我那“無間地獄”救了你,躺在地上的人可就是你了。”

白衣道士整理了下衣服道:“聽人說佛門中人不打妄語,今天你個老和尚不講妄語就不安生了。”他諷刺著,他嘲笑著,隻因為他覺得要找回場子來。

釋海笑了笑道:“施主何必逞能呢,你有多少斤有多少兩,我佛還是知道的。”語氣還是那麼安詳,可是說出的話可就是*裸的挑釁了。

釋然插口道:“我師兄說的沒錯,你多少斤兩,我佛祖不用知道,隻要我掂量下就知道了。”他火上添油。

白衣道士心中的火是真的越燒越旺,臉像給火燒紅一樣,紅彤彤的,氣不過,又想找回麵子。隻能說道:“這裏是你們的地盤,你們愛說什麼,誰還能管得了你們,就算我再不堪,道法再不行也沒那“鬼子”不堪吧!”

白衣道士心想:“你個京詠寺的和尚,個個都不正常的,小小年紀的和尚,拽的亂七八糟的,主持不像主持,倒像個無賴。”

釋然慢慢悠悠道:“不是再不行,而是真的就不行。”說完看著旁邊麵帶微笑的釋海,兩個大笑起來。

白衣道士今天受到的侮辱比前半輩子加起來還要多,那說明他已經上年紀了,不要看他仙風道骨,飄飄然的,其實他都五十多歲了。大家都說修道之人不顯老,說的一點都不錯。

白衣道士尷尬的很,笑也不是,發作更加不是,隻能跟著他們一老一小的兩個不正經大笑起來。

笑畢。

釋海問道:“施主是否有喜事,何故放聲大笑?”,說完,又大笑起來,笑的前呼後仰,笑的眼淚橫流,笑的根根銀胡子在空中顫抖。

白衣道士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隻能珊珊賠笑。心裏想:“誰叫這是人家的地盤,還是忍著點,日子長的很,風水輪流轉,遲早有一點能把今天受到的侮辱加倍奉還給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