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出門。賈無忌將她拉了住,又推回了房裏。柳輕陽被他推得趴在桌上,嚇壞了看他殺人般的眼神,驚叫了聲:“無忌哥哥……?”
賈無忌隻是說:“阮鬆叔,你先出去!”
阮鬆叔出了門,將門掩了上,無奈搖了下頭。
賈無忌伸手扣住她的雙肩,像拎一隻小貓般。讓她腳尖點地。柳輕陽踢著腿,嚇得嘴唇發白道:“無忌哥哥,無忌哥哥!你弄痛我了!”
賈無忌放開了她,冷笑了兩聲,向她逼近。冷冷說道:“你就是你爹的一個探子,他親手殺了我爹,又將你嫁給我,這是為了什麼?虧我用錯了一生的愛來保護你,還傻瓜似的休了婷婷與若思。這就是你用的離間計吧!”
柳輕陽搖著頭,不停向後退,知道無路可退,縮到牆角說著:“不可能,不可能的!無忌哥哥……!”
賈無忌伸手將她又提了起來,冷笑自嘲著說:“本來我想送你去蝴蝶莊,報了仇瞞過一生。你卻要趕著回去報信!嗯?”
他一瞪眼,柳輕陽嚇得淚水流的稀裏嘩啦的。賈無忌又吼道:“哭,你就知道哭!”
柳輕陽輕掙著,泣道:“無忌哥哥!”
賈無忌瘋狂的吻著她的唇,將她扣在懷中,又吻向她的頸子,她的肩。柳輕陽隻覺得她身上被他吻過的地方火一般刺痛,掙紮著叫著:“無忌哥哥,我沒有,你放開我,放開我!無忌哥哥……”
許久賈無忌才將她推倒在地上。柳輕陽嚇得哭不出了淚,愣愣地坐在地上。唇角流出一顆血珠來。賈無忌痛苦的眼神,動了動手。仍舊轉身出了房間,對門外的蘭兒說:“你進去!”
蘭兒迅速進了去。賈無忌又命阮鬆叔將門鎖上。頭也沒有回的走向書房的方向。南子陽和龍雲楓不明白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便問:“阮鬆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阮鬆叔說:“在大理,有一個曾是柳智勇的手下說。當年他親眼看到柳智勇殺了賈莊主。”
南子陽和龍雲楓皆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巴!“怎麼可能?他們一直是親如兄弟的朋友啊!”
阮鬆叔歎了口氣說:“聽說是為了那本移步乾坤秘笈。”
他們更是不相信,齊問:“怎麼可能?”
阮鬆叔無奈搖了搖頭。
南子陽道:“我聽說過,這種內功心法極為厲害。是一個瘋癲的道人傳下來的,後來得了此書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原因不明!”
阮鬆叔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龍雲楓和南子陽不忍的望了眼柳輕陽的房門,也跟去了書房。
柳輕陽哭泣著趴在床沿上,蘭兒走近了,輕拉了她一下。柳輕陽嚇得大叫,起身便爬上了床,縮在床角雙手抱膝滿眼恐懼的看著她搖頭道:“不是的,我不是,不是……別碰我……!”
看她被嚇得神誌不清。蘭兒也忍不住掉了淚,輕輕靠近她道:“輕陽夫人,別怕。我是蘭兒,你的蘭兒啊!”
柳輕陽不抬頭,隻是手足無措的抓緊她已被扯開了的上衣。露肩處,血跡斑斑!
“輕陽夫人!”蘭兒忍著淚,用手輕輕拉過她靠在自己懷中抱著道:“師父,他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呢?相處這麼多年,他該比誰都了解你的。夫人,您別怪他,他隻是一時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已。”
柳輕陽畏畏縮縮。蘭兒小心的掀開她的衣領,隻見裏麵盡是齒痕,血已沾濕了衣服。她的唇也被咬破了皮,血已凝固結成一塊血漬。她執起帕子,為她輕拭著。又為她縛了藥,換了衣服,這麼守在她身邊。柳輕陽一直畏畏縮縮,一點小小的響動也能把她嚇得尖叫,蘭兒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