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克西納斯
士道和村雨令音以及神無月恭平分別坐在上中下不同位置上
大概原因是這艦有些傾斜的關係,所以有上中下的階層即視感
士道先用手指點點會議桌麵,另外隻手墊著腦袋
有什麼事嗎?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我還有許多功課要做。
令音分析官和神無月恭平都保持沉默,也沒有要說話的那種感覺
好吧……既然你們不說那我可就走了。
請等一下!
喊話的人正是神無月副司令,另外令音分析官也拿出一張陳舊的照片
士道朝那張照片望去
上邊是一位年齡和現在自己相仿的血紅頭發的少女,她身著休閑裝就像軍隊裏的軍人似的站立筆直。
這位是……
雖然這張照片以泛黃不過仍舊可清晰的看見她的印堂有些發黑像是身體不太好。
令音分析官稍稍用力捏起那張照片甚至都把照片捏起折痕了。
這位是來自法國巴黎的尼祿爾.卡塞,這麼說可能不懂吧。那就從簡來說就是血紅細胞前任持有者。
請等一下…這…我聽蒼怡說過她不是被自身毒搞的毒發身亡嗎?
嗯…從某種理論上來講被毒死,確實沒有錯,但是士道君想過沒,如果當時已有特效藥可以拖延這種細胞毒素呢,尼祿爾.卡塞就是在特效藥剛出來前一分鍾停止呼吸並且全身流血,而且這藥物正是……
正是令音分析官開發的吧……
從剛剛捏照片不甘既後悔的動作來看,應該是她不會有錯。
令音分析官持續緊捏著尼祿爾.卡塞那張身著法國陸軍部隊的軍裝照片,最後點點頭
是我製作的藥物,沒想到僅僅是一分鍾就害死了,當時弗拉克西納斯的最強戰力其名為.血刀卡塞。
可惜啊…但是好奇怪呐……既然是用來拖延的藥物那麼為什麼不對當時的我使用?
士道這一問,卻不曾想直接問到重點上
令音分析官她沉沉的低下頭部
畢竟藥物在那之後一直沒什麼值得欣喜的進展,而且這種藥物隻可以在穿著血紅細胞(redbloodcells)的人身上才會有效果……而且當時黑雲怡真到達這邊時,她說能幫助慎你恢複,所以就算當時勉強製作出不完整的藥物也完全沒有用,今天是尼祿爾.卡塞死去後剛好四年,由現任血紅細胞(redbloodcells)持有者去祭奠一下她應該再合適不過了,所以我想請你去一下法國巴黎。
喔喔……法國巴黎?唉——法國巴黎!喂喂……今天學校有考試啊…身為來禪高中的物理老師的令音分析官不會不清楚吧?
嗯……很清楚啊,我已經為你做了擔保,拿去…這是從天宮市直接飛往法國巴黎的機票。
重大發現。原來自己會有這麼多試卷就是因為所謂的擔保啊
法國巴黎離日本有上最少兩天的航程,附加是坐飛機,所以今天起飛今天到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些路程在血紅細胞(redbloodcells)的高速麵前隻需要兩小時,喂喂?難不成,要讓自己駕駛著龐然大物冒著被dem社發現的危機隻為一次祭奠?
而且把那張飛機票接過來那麼一瞅
原來這也不是機票,而是像一張通行證的卡啊。
看來真的要駕駛著血紅細胞(redbloodcells)這套巨型機甲在天上遨遊兩個多小時了
大致上理解了,雖然有點不是自願,不過我早想去看看血紅細胞(redbloodcells)的前輩呢,神無月副司令讓我去外甲板上吧有勞您了。
是的……五河君。
這時候令音分析官好像想要說些什麼,不過中途卻又縮回去,也不知道她想說些什麼,看樣子應該是稍顯悲劇的話題。
士道跑到弗拉克西納斯外頭用力地踹了一下金屬甲板朝外邊飛奔至自己的跑道,再攤開那如同戰鬥機一樣巨大的機翼爬升至雲端並且飄在半空中。
啊…真…受不了,每次都要累得夠嗆才能把這重物離開地麵飛向天空,還是以前的輕裝好,至少不用這麼累人,讓我來看看法國巴黎在那個方向,嗯嗯,原來在地球的另一端啊。
想左右動兩下,但是這過於沉重的機甲卻是完全不給機會,這重量根本就是身體所有部分都加鉛的那種感覺啊。
在空中盡力調試著速度和懸浮角度,免得待會一不小心就摔下去摔死可不值,就算摔不死摔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幾重破音障劇烈嘈雜聲在空氣中散播開來,剛晃過神來,士道就已經飛向遠方雲端的彼方,直到看不見那細小的身影。
待士道飛走後,令音和神無月都沉寂了好久好久最後安詳的喝了一口茶後,打了一電話給法國國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