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培學死後上報的公文已經於次日就上報到了永平府,估計這幾日府裏就會有確切的人選定下來,現在鎮上就隻有馬三這麼唯一一個官員,按理說論功績論資曆,這下一任的鎮長都該輪到他馬三了,嚴先生那日來家裏的時候也或明或暗的提到此事,每每想到這裏都讓他心裏一陣陣的發熱,所以這幾天他都是刀不離身,把擱在櫃子裏那一身驛長的公服也穿戴了起來,每日間都要在驛站門前在到夕陽落山才回家,生怕府裏來人時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接著。
這幾日月落鎮沒有下雨,官道上的泥土也變成了黃色的土灰,此時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中年人就從官道路口轉了出來,悠然的向著驛站門前坐著的馬三走了過來。
麵前這個中年人看麵相約四十來歲年紀,三縷長須黑的發亮,風一吹就飄飄然煞是好看,眉眼間不帶一絲煙火氣,一看就是個飽讀詩書的人物,讓人不由的生出幾分好感。
中年人道:“借問這位官人,這裏是月落鎮嗎?”
馬三連忙起身道:“這裏就是月落鎮,這位先生有何事嗎?”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是這裏就好,莫要傷了不相幹的人”說罷手一抬,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白玉雕成的小碗,往空中就拋去。
馬三耳邊隻聽得“呼啦”一聲巨響,那白玉小碗化成一個巨大的白色光罩瞬間就把整個月落鎮罩了起來。
青袍中年人左手一抓,馬三全身便動彈不得,如個嬰兒般被抓在了手裏,轉身就向鎮子裏走去。
剛才那一聲巨響傳的鎮子裏每一個人都聽到,紛紛走出了門來,仰頭間發現頭頂及遠處的天空都被一層白色的光所阻隔,以鎮子為中心方圓約十裏之內都被罩了進來,就連碼頭處水麵以及船隻也是一個不拉。
青袍中年人左手抓著馬三的脖頸,一手後背,施施然如空無一物,馬三也算高大,在他手裏倒像小孩的玩物般毫無防抗。
就在鎮子裏的人都互相議論著頭頂的光罩時,那青袍中年人卻已步入了街道上的青石路麵,每一步都是緩慢而從容,但所有的人都像是聽到了他的腳步聲一樣一起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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