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州白帝城綴滿天星花的樹下,傲立著一青衫少年,稚嫩的臉上鑲著一雙明亮的眸子,本該朝氣蓬勃的年紀卻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修長的雙指夾著一朵潔白的天星花。遠遠望去,仿佛融入了這片天地中,令人不忍心打破。
“劉禪,家主正在乾坤廳等你問話,你還不快去,在這傻站著幹嘛!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小雜種....”隻見一青衣歪帽的惡仆,蹣跚著從遠處走來,身上傳來陣陣刺鼻的酒氣,一雙銅鈴般大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被稱為“劉禪”的少年說道“我已知曉,過會兒便去,你該幹嘛就幹嘛去吧!”
“嘿!你這個小廢物竟敢這樣對老子說話,你知道老子是誰嗎?嗬!諒你這個土鱉也不知道,我告訴你,我就是劉家內門大總管的外甥的老婆養的那條狗的前主人。主要我一句話,你就得給我卷鋪蓋走人!”
“嗬!”青衫少年劉禪輕笑一聲,明亮的眸子裏滿是嘲諷。
“哇呀呀!你這個小雜種竟敢嘲笑我,真是...真是...”惡仆氣得渾身直抖,火冒三丈,一是惡向膽邊生。舉起蒲扇大的手掌,向劉禪揮去。
這惡仆雖毫無修為,卻天生神力,且強壯少年數倍,這一掌要是拍實了,劉禪的命怕是要去了一半了。
“大膽惡仆!”隻見遠處一道黃色身影閃過,閃轉騰挪,瞬間就到了惡仆麵前,兩根纖纖玉指家住了惡仆的手掌,爾後臨空一掌,隻見白光一閃,“嘭”得一聲,惡仆飛出去四五丈遠,摔了個狗吃屎。
隻見這黃衣少女轉過身來,這少女麵若桃花,臉若鵝蛋,烏發及腰,身材妖嬈。一身紫貂鵝黃紗衣,襯得他好似仙界謫仙,美豔不可方物。
可這本該養眼的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劉禪,你這個廢物真是廢到家了。竟然被一個毫無修為的惡仆如此欺淩還不還手,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們東劉的種!”嬌豔的櫻桃小嘴一張,講出來的卻是如此惡毒的話語,真是與其謫仙的形象毫不相符啊。
“劉鶯兒,我的事何時輪到你來插手了,我跟他,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需要你狗拿耗子!”劉禪漠然地說道“好!好一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隻見一錦袍少年從遠處走來,俊美的臉上滿是嘲諷,身後還跟著幾個黑帽小廝,神色間頗為倨傲。
那錦袍少年走到青衣惡仆身旁,伸出一隻養尊處優的手,向惡仆身上一指,隻見原本昏迷不醒的惡仆渾身一個哆嗦,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那錦袍少年又是一指,一道紫光閃過,那惡仆頓時臉色由黃轉紅,怒發衝冠,一件罩身的青衣硬生生被虯結的肌肉給頂破了。
“既然你那麼喜歡挨打,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爽個痛快,你!給我上去狠狠的打!”錦袍少年幽幽地說道,臉上滿是得意的笑那惡仆得了命令,猶如打了雞血,興衝衝地跑到劉禪麵前,掄起巴掌就要打。
“劉寶,劉禪就算再不成器也是我們東劉的人,何時輪到你們西劉的人來管了!”
“嗬!劉鶯兒,你又算什麼東西,你們東劉的人就是一群廢物。還不是靠我們西劉的人來接濟,不然,你們怕是得去大街上要飯了吧!”
“哈哈哈,小廢物,老廢物,一群要飯的廢物!”錦袍少年身後的黑衣小廝們聽到了頓時笑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