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變故(1 / 2)

劇場一某鄉鎮,一個偏僻的的已經差不多離開鎮範圍的地方,一間破舊的瓦屋,門看起來經曆了好一些年的磨礪,像似就差那麼一陣風就能刮飛一般,外表來看最紮實的應該就數窗戶了,是那種鐵質的平開窗,不過卻顯得和瓦屋有些不搭配。屋裏麵十分簡陋,基本上除了那張比地麵高出二三十公分左右的小木床,就剩不了什麼了。角落的一桌一椅,從那粗糙的做工能看出,這並不是出自什麼木匠之類的手筆,或許是屋主自己手工而為的吧。唯一和這件屋子格格不入的就是略靠窗戶的方向,有著一個書架,滿滿一架子的書,目測也許哪裏有近七八百本吧,從書本的新舊度來看,最新的都至少都有四五年了,可是每一本書上麵沒有一顆塵粒,證明這些書本還是經常有打理的。這是一個夜裏,一盞小油燈,小油燈的光是那麼微弱。那把做工粗糙的椅子上,一個看上去最多就那麼七八歲的小男孩孩,拿著一本比門板還要厚的書在看著,如果有人在,一定能夠看出男孩很喜歡看這本書,看他的樣子,書已經看一大半了。男孩名叫諸葛毅,手上看的書以及書架的書,是父親唯一留下的東西。父親早年是鄉鎮裏出了名的才子,鄉鎮裏的人知識文化都比較落後,能算得上文化人的,真的能一隻手就數得過來,大部分人基本都是連字也不會兩三個的,每逢需要寫信或者需要讀信總會來找他父親,每逢過年需要來求對聯的也是大有人在。但偏偏他父親偏偏不喜熱鬧,所以便從鄉鎮搬到了鄉鎮外圍,差不多都離開鄉鎮的範圍了,不過來的人還是不會少。對於母親,自他出生以來就沒有那麼一點的印象,據父親和奶奶說,母親是為了生他的時候因難產去世的,父親從小就對諸葛毅非常嚴厲,但每當他有點磕碰時,父親卻會格外疼惜,他對父親模糊的記憶中,有父親說的那麼一句話“你是你母親留下來的唯一。”然而,父親在諸葛毅四歲半左右也因病過世。今年九歲的諸葛毅,已經獨立自己照顧自己生活了兩年,奶奶在他七歲那年也相繼過了世,如今九歲的諸葛毅,在外表看來隻有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小男孩的身高,平日裏拿自己種的那一點菜去鄉鎮裏賣,基本上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日子,不過平日裏鄉鎮的人們總會接濟這個可憐的小男孩。諸葛毅在鄉鎮上沒什麼玩伴,每天都要忙著賣菜,還要回去給菜澆水,給自己洗衣服,有時候想夥食好點還去離家不遠的小水潭裏去抓鯰魚,然後拿到鎮上跟別人換點肉或者抓回來自己煮點湯。奶奶對他說過,再幸苦一個星期也要有幾口湯水喝,不能虧待了自己,所以諸葛毅從來都堅持著奶奶的話。諸葛毅白日幹活,夜裏就在家裏自己親手做的桌椅上,看著父親留下來的書籍,因為本來就是書香世家,奶奶也是以前也是大家閨秀,識得一些字,奶奶便教過諸葛毅識字,父親對讀信寫信的工作鎮民們也找上了諸葛毅,諸葛毅就這樣一天天的堅持著…劇場二在一個繁華的大城市中,一棟棟高樓大廈林立著,一棟在城市繁華地段的大廈,光這大廈的地段知道這大廈的價值如何了,而且還沒說到大廈的裝修。大廈頂樓赫然一個諸葛字樣的標誌,這標誌不止意味著隻是國內頂級企業,還是世界頂級的企業——諸葛集團。據外界傳言,雖說是諸葛氏的集團,可根本諸葛氏就是那麼一個人的家族。諸葛集團開始隻是一個人小企業,曾經因為叫“諸葛”還一直被業界人士成為“行業豬哥”,可到了如今又有什麼人敢這樣說那麼一句呢。諸葛集團的董事長沒有人知道他的出生,他也從來不說,不過隻要是知道諸葛集團的,都知道諸葛集團董事長是一個傳奇人物。在諸葛集團大樓頂層的議會亭中,主位置上一個留著精幹短發的男人,下麵一班股東在瘋狂的議論著某件事情,隻見主位的男人站了起來,用食指與中指像叩門般輕輕的敲了兩下桌麵,就這麼一個動作,下麵一幹股東瞬間安靜下來,前後衝擊之大,令人反應都不及,下麵的股東們每個心裏都清楚的知道,主位的男人這些年來帶給他們的利益,不止用億來做單位計算,而且主位的男人的手段在座也是清楚的,主位的男人也就是這公司的最大股東,也是諸葛集團的董事長——諸葛毅。諸葛毅在十一歲那年將父親留下來的書籍全部看完,在十二歲那年離開那個鄉鎮來到城市,一個小男孩來到大城市能做什麼?諸葛毅剛來到那會也餓了幾天,途中遇到一好心人收留並介紹去地盤,也就是日常所說的苦力工,後來進過工廠,也去擺過小地攤。在大城市工作,學曆是一樣很重要的東西,沒有學曆的諸葛毅,在奮鬥這條路上處處都碰壁,應聘總是那麼一句,回去等通知吧,可卻從來沒有下文,但平日賺來的錢不管多麼艱苦,總會去租借一些書籍來看,就是因為父親奶奶說過“書籍就如同細雨一般,洗滌我們愚昧的灰塵,給我們更廣闊的視野,更豐富的閱曆。”經過那漫長的十多年,小男孩雖然沒有學曆,可是知識的儲存量也是比很多自認有識之士要淵博得多,雖然沒去過多少地方,可眼界卻也很廣。十多年,諸葛毅從鄉鎮離開,開始時擺地攤到慢慢在商界嶄露頭角,從什麼都不是的小男孩到諸葛集團的董事長,從小男孩變成一個男人;經曆了那麼多磨難。諸葛毅最後一次打工,是一家企業,那老板很看得起他,在一次次的做出的成績,老板對他更加是信任有加,經過多次升職,諸葛毅也開始有了自己創業的資金與念頭,雖然當初的老板看的起他,不過對於諸葛毅創業還真沒看好,可是就那麼人人都不看好他的情況下,一步一步的將小檔口發展到公司,然後公司的規模越搞越大,涉及的行業也越來越多,最後,大家都知道,他成功了。這次,集團麵臨的危機前所未有,集團機密外泄,導致被對手打壓,損失的金額之大間接令到幾大對家企業對諸葛集團進行收購,這次危機直接威脅到她今後的人生,就是因為那麼一個女人泄漏了機密,一個諸葛毅認為將是自己以後一生伴侶的女人——劉雯。劇場三劉雯,是在多年前一起奮鬥認識的,當初大家什麼都沒有,諸葛毅和劉雯心都一樣,奮鬥!後來諸葛毅成了大集團董事長,劉雯在自己諸葛毅幫助下也算有成績,有自己的一個小公司,兩個人就這麼在一起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氣氛一直伴隨著這個議會,議會完畢後,諸葛毅回到辦公室,辦公室也在頂樓,辦公室的大落地窗能看到劉雯的公司。諸葛毅站在窗邊,看著那每天都關注的建築,那是劉雯的所處的地方。“劉雯,你能來下我公司嗎?我在天台等你。”電話的另一頭傳來一把淡漠的聲音,“毅,我知道你還在怪我,我一會就到。”天台,現在已經是差不多黃昏時分,隻聽到“劉雯,你來啦。”一身黑色女式西裝的女人向著諸葛毅走來,“毅,公司還好嗎?”“先別說公司行嘛?我今天叫你來隻是想你一件事,你愛過我嗎?或者說,你曾經愛過我嗎?”諸葛毅沉重的聲音已經表明了這個商界久經風雨的男人心中的不安。劉雯深深的看了一眼諸葛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公司一開始出事我就查過了。你泄漏諸葛氏的機密,應該不是你所說的喝醉了不小心的吧。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訴我吧,你到底愛過嗎?”諸葛毅恢複了一貫商界強人的形象。劉雯張了一下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劉雯沉默了“你公司最大的對手海饋集團知道嗎?海饋集團的老板,一直很神秘,整個商界都知道他從來沒有漏過臉,你知道嗎?其實,我就是那個什麼的海饋集團幕後老板,”劉雯頓了頓,“為什麼當初我們是一起奮鬥,而你成功了,我呢?一個小公司的老板,說得好聽是老板,知道嗎,外麵的人說我什麼嗎,一個被包-養的表子,女表子知道什麼嗎?個個說我是除了能被包就什麼也不會的了。”劉雯越說越激動,後麵的話差不多已經是嘶吼出來了。諸葛毅也是沒有出聲,任劉雯在說,“諸葛毅,你問我愛過你嗎?我能告訴你,開始時候或許那是愛吧,女人被照顧確實很幸福,可惜我不是那種要被照顧的,今天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也別想離開這裏了。知道嗎,錢真的是好東西,從你有了諸葛氏,我也開始暗地從你那拿本金發展我的海饋,犯法的事我也沒少幹,不過我有錢我怕誰。”邊說著劉雯邊向著天台口上揮手。看著這個曾經以為付出一切都值得的女人,沒有出聲,就那麼淡漠的看著,仿佛自己本來就是局外人一般。劉雯身後幾個大漢從天台口走出,幾個大漢一人抓一手腳,鎖住諸葛毅,抬起諸葛毅一步一步走向天台邊上,諸葛毅沒有掙紮,甚至連反抗都沒有,就那麼看著劉雯,似乎徹底的看清,想看清到底這是個什麼人。從天台墜落開始,76層樓的高度墜落,那種感覺也隻有一次吧,諸葛毅閉上了雙眼,心中想到,這樣了結一聲或許還算是完美的吧,畢竟都經曆過了。就在這個時候,諸葛毅胸口的一個像是玉塊的飾品泛起了綠光,這玉是諸葛毅母親的,父親曾經說過。諸葛毅現在感覺不到任何疼痛,沒有任何感覺,就像一切都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