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瑜說道:“我其實也覺得不會是皇後。易安都承諾過他太子一定是從她肚子裏出來的,她有什麼理由害敏妃。”
皇後並不是個善妒的人,隻從她勸皇帝雨露均沾就可看出來。而有了易安的承諾,她根本沒必要去害敏妃。
說完這話,小瑜道:“隻是我們相信她是清白的沒用,皇上不相信啊!連不配為一國之母的話都說出來,可見皇上是氣狠了。”
清舒搖頭道:“這事咱們插不上手,隻能等易安回來處理了。”
易安聽到這話不由歎氣:“當初你說,孩子沒教好下半輩子不得安生。易安這個年歲本該頤養天年,現在因為雲祺還得為前朝後宮之事操勞。”
清舒搖頭道:“若雲禎沒出意外,她也不用操勞。”
因為雲禎很出色,易安對雲祺的要求不自覺地放鬆。等雲禎出事再來管教他已經遲了,這孩子已經定型了。
晚上符景烯回來,與清舒說道:“皇上今日單獨留我在禦書房,說皇後心思惡毒不堪為國母。看他的意思是真的想廢後。”
清舒心裏堵得慌,說道:“皇後現在肚子裏還懷了一個,為了敏妃他不顧夫妻之情就算了,連皇後肚子裏的孩子也不在意了。”
一旦廢後,在這樣的刺激下皇後肚子裏的孩子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
符景烯很冷靜地說道:“是無情了一些,但皇後殘害嬪妃皇嗣,如此心狠手辣確實不堪為一國之母。”
清舒看著他說道:“你同意了?”
若是符景烯同意,那皇帝要廢後的阻力就小了很多。
符景烯笑了下,隻是那笑容為達眼底:“皇上廢後是國事也是家事,我與皇上說這麼大的事必須征得太後娘娘同意。”
若是太後同意廢後,他反對也沒用;反之,他支持也無濟於事。這件事真正的決定權在太後。
清舒搖頭道:“這件事不可能是皇後做的。”
符景烯有些詫異道:“你為何這般篤定?”
清舒將易安承諾過皇後的話說了下,說完後道:“皇後現在最急迫的是生兒子,而不是去害敏妃。”
景烯問道:“太後親口跟你說的這事?”
“對,親口說的。”
皇帝雖然親政但易安在朝堂的影響力很大,她的話比皇帝的更有用。
符景烯點點頭道:“那皇後這次是冤枉的了。”
清舒蹙著眉頭說道:“上次敏妃落胎,這次又差點一屍兩命。若這次還不能將她抓出來,也不知道下次還會做出什麼事來?”
符景烯聽到這話卻是搖頭說道:“你也說了差點一屍兩命。這差點,差的就不是一點點了。”
清舒聽著這話覺得不對,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一想,皇後要被廢,誰會成為最大的受益者?”
以皇帝對敏妃的寵愛,皇後被廢後肯定會立她為後。那她所生的兒子也就是嫡長子,板上釘釘的繼承人了。
清舒驚了下,不過很快就道:“這隻是你的猜測。敏妃心思簡單,不可能有這樣的謀略跟手段。”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後宮的女人不要小瞧了任何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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