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頷首:“我知道,你們都是孝順的孩子。”
母女兩人正說著話,芭蕉在外說道:“夫人、王妃,相爺回來了。”
符景烯進屋看到窈窈,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柔和起來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窈窈笑嘻嘻地說道:“一刻鍾之前。爹,我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去吧!”
符景烯坐下以後問了與窈窈一樣的問題,得了答案以後他不高興地說道:“她在家裏的時候也沒好好孝順過你,現在倒是要你來伺候她了。”
清舒很是無奈,說道:“之前窈窈害喜的時候你心疼得不行,現在輪到兒媳婦怎麼就這麼個態度?”
虞君隻是想她吃的醬菜,又不是什麼為難的事,再者這事是符奕提的虞君根本就沒說。
符景烯瞧著不對立即改口,說道:“是我的錯,兒媳婦懷孕辛苦我應該多體諒的。”
清舒說道:“知道就好。虞君雖然有許多的缺點,但她願意為福兒改正。這一年多她已經改了許多,已經很好了。”
比程虞君優秀的姑娘確實很多,但她們未必會為了福哥兒而改變自己。而且清舒相信,福兒也能將虞君引導好。
符景烯點點頭,然後將話題轉到雲祺身上:“太子大婚的日子定下來了,明年的十一月,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清舒點了下頭道;“知道,皇後今日召了我跟小瑜進宮,希望我們幫著操持下阿祺大婚之事,我跟小瑜都答應了。
符景烯臉色頓時不好了,說道:“上次窈窈的婚事你就累病了,太子的婚禮肯定更盛大,你到時候豈不是又要病一場?清舒,這事我明日幫你辭了。”
清舒搖頭道:“答應的事豈能反悔。再者這次大婚主要由小瑜操持,我跟窈窈幫著打打下手就行。”
符景烯這才沒再反對。
晚上睡覺的時候,符景烯突然與清舒道:“昨日收到了關振起給我的信,在信裏他說想調回京城。”
清舒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想調關振起回京?”
符景烯說道:“他要回京了,我以後就能找著下棋的人了。”
……
清舒說道:“易安不喜他,他就是回了京也隻能去沒有實權的衙門,與其坐冷板凳還不如在地方上當差。”
符景烯說道:“那我寫信問問他的意見。若是他不樂意,那就繼續在外任職了。若是樂意,等沐昆成親以後再將他調回京城了。
清舒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問道:“你那麼多的同窗同僚,怎麼就對關振起格外的有耐心呢?”
她很清舒符景烯是個冷清的人,可他不僅三翻四次勸說關振起,仕途上也幫襯了他許多。
符景烯很坦然地說道:“我們當初交好的一群人裏,現在就屬他過得最不好了。”
“就這?”
符景烯失笑,說道:“除了這,你覺得還有什麼?”
清舒覺得還有其他原因,隻是符景烯不說她也沒再繼續追問了,隻是冷哼一聲道:“那能怪誰?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符景烯很聰明地沒有為關振起辯解,不然肯定要被遷怒的:“很晚了,咱們睡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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