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靜靜的替他脫去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衣服上有很多血跡,泛著很重的血腥味,令我想起他剛才那場九死一生的決鬥。
雖然我是讀醫的,對於男人的裸體早己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看到他的裸體時還是會臉紅!
這個就是我的男人!他很修長,比我高出一個頭有多
我隻有1.58,他應有1.78以上吧!
他是個習武的人,肌肉很結實,特別是兩條手臂。他的手指很修長,有點像鋼琴家的手。
“看清楚了嗎?”他有點戲虐的道。
“嗯,”我蹲下來準備為他擦背。
“別在我身後,我不習慣有人在我的身後!”
這是什麼習慣?!是作為一個從小培養成的金子來的習慣嗎?怕有人從背後偷襲?
我不禁為他悲哀,他過去與將來的日子都要活在這種小心翼翼的日子裏。
我蹲在他的側麵伸著手為他擦背。
“你幾歲了?”
“25”
“你看起來像個20 歲的大男孩!”
我發現他並不冷酷,隻是很少言!可能是因為他自小就沒什麼朋友可以交談的原因吧,所以很少主動開口說話。但隻要你跟他說話,他還是會有回應的,雖然他的回應通常都很簡練。
“你呢?”
“22了,”
“像17歲!”
“你這是對我的讚美嗎?”我輕笑著問。
“不是.”
我覺得這樣跟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感覺還真不錯。他不出聲的時候屋子裏充滿壓迫感。可能是因為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手氣質吧!!
但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自然而然地回複了一個大男孩的本性。
“你的名字?”
“巫奈”
“無奈?”他側著點想了想,“這名字很不好,”
“是啊,”我無奈的笑了笑,“但很適合我,我現在就是很無奈的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不知道未來的生活會怎樣!”
“我!你未來的生活就是我。”他帶點傲氣的說著。
我覺得這時他的神情像極了剛買到合適玩具的小男孩。我隻是笑了笑,沒有回應。
總不能告訴他我要的是回到屬於我的年代吧。
“你的名字很怪,張拾來。”
他低下頭,想了想:“這名字也很適合我,我本來就是被人撿回來的!”
我停了動作定眼的望著他,“拾來?”
“嗯,我是個棄嬰,被人扔在金沙江邊的蘆葦叢裏,是張堂主將我撿回來並教我武功的!”
“所以你叫張拾來?”我不知道撿他回來的張堂主是誰,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沒有念過多少書,不然不會就這麼隨便的改了他這個名字。
而且那個張堂主也鐵定不是什麼好人,不然怎麼會把一個好好的孩子訓練成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金子來呢!!
我突然想起為什麼他審問我的時候,在聽到我說是從蘆葦裏來的,就將我拖了回來,是“同病相憐”吧!
那麼他選我做他的戰利品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你選上我是因為我也來自蘆葦叢的嗎?”我盡量用很不在乎的口吻問。
“不是,”他突然轉過頭來望定我的眼晴,“是因為我們都不是為金子而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