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事情的結束,圍觀熱鬧的群眾也逐漸散去。正當何銘也想告別離開之際,沒想到張宏將軍先開口道:“這位小兄弟,你好,看你獨自一人,現在又到晌午時間,不如和我們一起去酒樓吃頓飯?”
張宏的眼神充滿期待,其實何銘並不想前去,便微笑的擺了擺手。
看到何銘拒絕,張宏趕忙抓起何銘的臂膀,說著就拉著何銘走,“要不是你剛剛及時相助,恐怕我早就挨了一刀,光衝這一點,這頓酒,我一定要請!”
見著架勢,何銘臉立馬哭喪了起來,他最怕遇到這樣豪爽的人,真的是難以拒絕,自己又不是那種絕情之人,敢情這頓飯是逃不掉了。
“來來來,這位小兄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張宏拉著何銘來到了方才張宏稱之為“墨王”的幾人之中。而後悄悄的在墨王的耳邊輕語了幾句。接著轉身向何銘介紹了起來,“這位小兄弟,這位是我家老爺,身邊的那幾位都同行的護衛。”
何銘微笑的看著墨王點了點頭。其實以何銘毒辣的眼光早就發現此人不凡,身邊的護衛個個天庭飽滿,肯定都是絕頂高手,怎麼可能甘願做護衛呢?再者剛才張宏與墨王輕語之時,早就被何銘聽見了,隻是何銘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而已。
“對了,我叫張宏,我老爺姓墨,人稱墨爺,不知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你們好,我叫木子。”
魏城中,一座不大不小酒樓的雅間中,此時正坐著三個人,分別是何銘、張宏和墨王,而那幾名護衛則在墨王周身,時刻警惕著。
經過幾巡杯酒之後,張宏就慢慢敞開了話題。
“木兄,你身手這麼好,不知道師承何處?”其實張宏這句話老早就想問了,隻是一直覺得不是個場合,太過唐突。
“哈哈,我這三腳貓的功夫是我當初在村裏和一個老伯學的。”雖然何銘並沒有一點醉意,不過還是被酒桌的氣氛融入了進去,心情很好,當下微笑的瞎編了一個故事。
“原來是隱士高人所受啊!木兄,不瞞你說,我是金甲軍團的張宏,張將軍。而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墨王,不知木兄有沒有想過為朝廷效力?”張宏很直接,並沒有拐彎抹角。而何銘則早知道張宏的心思,就在張宏與墨王輕語的時候,何銘便已聽到了,畢竟他們並不知道何銘是修真者。
“這個,我並沒有想過,我喜歡自由自在。”何銘回答的比較委婉,他一個修真者根本不想在世俗中參一腳,況且他現在隻想去尋找另一個玄冰譚。
聽到何銘的拒絕,張宏很是惋惜,而此時一旁一直不語的墨王開口了:“這位小兄弟,此時正是國家用人之際,朝廷內憂外患,大王又臥病不起,現在褚王持太子,權傾朝野,已有造反之意,一旦褚王登基,百姓必然會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懇請小兄弟加入我們,一同對抗褚王!”
“這個。。”何銘顯得很為難,“我對當下時局並不了解,況且單憑你一人之詞我也不知道是否正確,而且我一個人也幫不上你們的忙。恐怕我。。。”
墨王果然是德明之人,盡管很想吸納何銘這樣的人才,不過他也沒有勉強之意,隻是暗暗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作罷便一個人喝著悶酒。
“木兄,太可惜了。從你的身手來看,比起我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樣的高手,卻。。。如今褚王的勢力愈發龐大,所有的忠臣幾乎都意外身亡,如今整個朝野敢和褚王與之抗衡的恐怕也隻有我家老爺——墨王了。”說道這裏,張宏有些擔憂與失落:“不過最近,有人偷襲墨王時,我與之交手,雖然勉強抗衡,不過我明顯發現對方根本是在戲弄我。從交手中我能感受到對方可能根本不是凡人。”
說道這裏,何銘表情突然嚴肅了起來,反問道:“不是凡人?”
“這可能是我的猜測,畢竟對方實力實在太高,那種速度與力量根本不是我們這種凡人能練就而成,雖然對方蒙著臉,不過看樣貌像似很年輕。所以更加佐證了我的猜測。”張宏邊說邊像是在回憶著,說著說著心中不免膽寒了一陣。
“修真者居然摻雜世俗,居然還幹涉朝政?”何銘心中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