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隨馮誌剛來到了四聖堂,四聖堂是一座寺廟,廟外站著一群人,大部分都是中年人,少部分的青年人和小孩,整個寺廟被許多蠟燭和香柱照亮,四周彌漫著香柱的氣味,整座寺廟談不上大,但是很幹淨,可以看出經常有人打掃,寺廟的門上沒還貼著對聯,廟裏還有些人在虔誠的跪拜。
“啊!先前怎麼沒發現這裏?”周浩天說
“這裏是村裏最深處,在外麵不易發現。”馮誌剛說
“這個祭典.......”薑麗萱疑惑說著。
“咦?剛才在暗處沒仔細看,現在看著你,怎麼有點像小時候的一姐姐,隻是,想不起那個人的名字了。”馮誌剛看著薑麗萱說。
“你......你.......”不遠處一個老婆婆用手指顫抖的指著薑麗萱,表情十分驚訝。
“怎麼了?林婆婆。”馮誌剛疑惑說。
“你......珊珊,你.......回來了。”林婆婆說著,熱淚盈眶。
“珊珊?”周浩天說著,頓時疑惑道。
“對了,小時候那個姐姐是叫林珊珊來著。”馮誌剛說。
“什麼?珊珊回來了?”周圍的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在周浩天眾人的身上。
“這種感覺被群狼注視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周浩天尷尬想。
“薑麗萱,林珊珊是不是你媽媽的名字?”沐雪說。
“不是,我媽媽名字叫黃玉溪。”薑麗萱說。
“珊珊.....你回來了。”林婆婆哭著說道。
“老婆婆,您誤會了,這不是什麼珊珊,她是薑麗萱。”林白悅解釋道。
“是哦!仔細一看,這個女孩隻是有點像珊珊而已,而且珊珊是18歲離開村子,現在都過了二十幾年了怎麼可能這麼年輕。”村民甲說。
“是哦!”村民乙說。
“怎麼可能?”村民丙說,所以村民都議論紛紛起來。
馮誌剛走到林婆婆身邊。
“林婆婆,我知道自從珊珊姐走後,你一直都很想念她隻是嘴上不說,可是那個女孩叫薑麗萱,不是珊珊姐,而且過了那麼多年,珊珊姐也不可能那麼年輕。”馮誌剛安撫著林婆婆道。
“那.....她是不是珊珊的女兒。”林婆婆梗咽說,語氣十分害怕。
“不是的,薑麗萱的母親叫黃玉溪。”沐雪說。
“是嗎?”林婆婆說著,頓時失望了,自己轉身扶著拐杖走進廟裏。
“那個婆婆怎麼了?”夏微怡同情說道。
“林婆婆曾經收養過一個女孩,取名叫林珊珊,可有一天珊珊姐和林婆婆不知道為什麼爭吵起來,把珊珊姐趕出了家門,珊珊姐就這樣離開了村子。”馮誌剛說。
“原來如此,那個婆婆好可憐啊!”夏微怡同情說。
“祭典快要開始了,你們要不要祭拜下廟裏供奉的神靈?”馮誌剛說。
“難得來一次,當然要咯。”周浩天說。
“你連站都站不穩,跪下來豈不是起不來了。”夏微怡取笑說。
“小看我,我現在已經可以一個人站穩了。”周浩天說。
眾人在馮誌剛的帶領下進入了神廟,廟裏看起來十分陳舊,但卻很幹淨,中間有個祭台,後麵的牆上有許多的紙符,祭台上分別擺著四個塑像,分別是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青龍張牙舞爪的,白虎屹立著,張開血盆大口咆哮,朱雀展開著強而有力的翅膀似要翱翔天空,玄武則是頭微微仰視空中,四個塑像都栩栩如生的,還有兩盆插滿香柱的盆,還有兩隻蠟燭。
“咦?奇怪,為什麼這座神廟供奉的不是如來觀音之類的,卻是四靈聖獸。”周浩天疑惑心想。
此時,廟裏的人個個都插了香柱,然後跪在地上,對著眼前的四靈聖獸的塑像跪拜祈福,過了會兒,這個村的村長走到大家麵前,說了一堆聽不懂的地方方言,周浩天他們被弄得是一頭霧水,隻知道看著大家磕頭,自己也跟著磕。
“這是哪來的‘火星語’啊!”周浩天抱怨心想。
很快,儀式結束了,馮誌剛把周浩天他們帶回了教堂,打亮了教堂的燈,為周浩天他們找來的凳子坐下。
周浩天環視了一下教堂,十分空曠,地板十分幹淨,還有一條階梯通向樓上。
“不好意思,今晚隻有麻煩你們住在這了。”馮誌剛客氣說。
“不,沒有露宿街頭,我們已經很高興了。”沐雪說。
“對了,你們還沒說你們為什麼來這呢?”馮誌剛說。
沐雪向馮誌剛述說了來這的目的。
“哦!原來你們是來找個叫黃玉溪的人。”馮誌剛說。
“你知道嗎?”孟霖軒說。
“不好意思,沒聽過,大概曾經在後來離開村子的人吧!不過你們可以去問林婆婆。”馮誌剛說。
“她知道嗎?”薑麗萱說。
“你們別看林婆婆這麼大歲數了,她是我們村裏中年人中記性最好的。”馮誌剛自豪說。
“那明天就麻煩你為我們帶路了。”沐雪說。
“沒關係。”馮誌剛直爽說。
“對了,從剛才在神廟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進村時沒發現人,到了神廟後發現的大部分是中年人和少部分的年輕人和小孩,其他的年輕人呢?”林白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