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荻一頭黑線地趴在牆邊裝模作樣的找線索去了,隨手在牆麵上摸了幾把後忽然愣住:“啊,好像似乎可能,我找到線索了……牆上好像有字。”露出與拿到審判之矛時一樣囧的表情,“喂喂,我怎麼有種‘啊劇情進行不下去了作者趕快讓主角隨便摔一跤就撿到法寶神器吧’這樣令人不快的感覺?”

“放心吧,關於這點來說,我可以保證我們在反派頭子的帶領下想要做主角是絕對沒有可能的。”趙綴空對此似乎很驕傲的樣子。

牆——現在看起來似乎叫它“門”更好——上的象形文字已經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中,雖然沒有吃過小叮當翻譯魔芋的楚軒,但這次大家可沒有忘記伊莫頓的用處。

麵對自己的母語,連語法都是自己所熟悉的數千年前的用法,伊莫頓隻看了一眼:“上麵說想要開啟通往寶藏之門,就要獻上三樣祭品……”

他的話頭被鄭吒打斷:“這個時候要祭品,還三樣?我們哪來的時間!”

伊莫頓不理他,繼續念道:“其一,流著鮮血的收獲之頭顱;其二,山羊的生命精華……是說要砍掉誰的頭嗎?”

“那個啥,我大概知道這兩樣是什麼了。”薑荻咬牙道,“主神一定很喜歡拿銀魂來打發時間!第一個是說長得像人頭的紅色水果那不就是蘋果麼,第二個是羊奶,我這裏有兌換來的牛奶估計也沒什麼問題……至於蘋果,楚軒的空間袋裏肯定有的。”

時間緊迫,但薑荻還是忍不住揚起眉毛邪惡地笑起來:“嗯,我想楚軒的空間袋現在會被隊長收著一定隻是因為你對隊友純潔的關懷吧啊哈哈哈哈~~”

蘋果和牛奶已經拿出,伊莫頓卻是猶豫半天才繼續道:“其三,需要一個……呃,身體純潔的人類。”

惡魔隊麵麵相窺了一陣,薑荻喃喃道:“隊長顯然早就不純潔了,趙綴空更不用提,伊莫頓幾千年前就給法老王戴了綠帽子……嘖,現在是最需要楚軒的時候他居然不在!”

鄭吒黑著臉:“你你你……咳,這個時候就把自己排除在團隊之外了嗎?”

薑荻很鄭重地點點頭:“女性自然不能參與這種涉及隱私的問題,這在男人被設定為不需要每個月痛苦幾天時就被決定了!”

“這有什麼因果關係嗎?而且這究竟是誰決定的誰啊!”(小湯悲哀的聲音被當作了背景:“我說薑荻,你覺不覺得在數惡魔隊人數的時候忘了一個人貌似這個人還是在下我?”)

就在惡魔隊因為內部糾紛快要打起來時,已經被遺忘了好久、在一邊自娛自樂和他家孔雀玩得正開心的阿德斯貝忽然抬眼看看他們:“你們在那邊說啥純潔什麼的哪?莫非是在說埃及最後一個純潔的好男人也就是哥哥我?”

=0=純潔的,黑衣人首領……薑荻望天:“啊哈哈哈,這個世界真神奇,我一定是還沒有睡醒,吃早飯了再喊我……”

薑荻被囧到,惡魔隊其他人可沒有放過阿德斯貝的打算,在某純潔男你們要對我做什麼的慘叫聲中,鄭吒極為溫柔地微微一……獰笑:“你說你來這一趟多不容易啊,什麼都不做就回去了那多可惜。”不等阿德斯貝提出抗議,就鄭吒拎到石門邊和蘋果牛奶摔在一起。

說來也奇,當阿德斯貝貼上石門之時,那上麵的文字便起了變化。“給純潔之人的贈禮:打開門上的鎖,寶藏就在門後。”隨著伊莫頓念出文字,門上浮起一個人臉大小的圓盤。

“七七七、七巧鎖!”薑荻看一眼就發現那圓盤與放置複活真經所用的鎖是屬同源,“這玩意兒即使是楚軒也得花半天才能打開吧!”

“時間不多了,還有兩分鍾左右!”銘煙薇盯著沙漏道。

鄭吒與惡魔隊眾人對望一眼,大笑道:“本來就沒有開鎖的必要,已經知道蠍子王手環就在門後就夠了!”說罷,從納戒中掏出一把沒怎麼用過的匕首灌注了血族力量就向石門挖去,挖起來倒是像切豆腐般輕鬆,隻是還沒切兩下匕首就耐受不了鄭吒的血族能量化成了一攤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