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你不要緊張,我會很溫柔的啊哼哼哼~~”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靠近,與其說在奸笑不如說是淫笑不止,對於楚軒現在動彈不得的狀況,薑荻很滿意。
螺旋狀的兩三寸長銀針,自肋骨間直刺入心髒,多少滲出了些血,沾在符紙上就變成暗暗的紫紅色。
似乎連猶豫都沒有,動作一氣嗬成:“啊哈哈,看不出來楚軒你的皮膚還挺白的。”眯起眼睛笑,薑荻坐在楚軒身邊色狼樣的上下掃視,順手擦去額上的汗,抿起嘴,笑容忽然拉了下來,“喂喂,我不是說你們不要過來,萬一讓我分心了怎麼辦?”
湯姆笑嘻嘻地道:“我們在嚐試我最景仰的中國傳統之一,偷窺狂啊。”
“=
=呃,不,小湯你誤會了……偷窺狂跟蹤狂還有怪蜀黍什麼的,都是日本的特產。”
趙綴空不在意地笑著攤攤手:“這不是沒事麼?反正以你的水平來說,想要發現我們也比較困難吧……再說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自家絕學,用不著這麼遮著掩著。”
見楚軒已經可以沒事人一樣站起身來,鄭吒明顯鬆了口氣:“咦,這也算絕學?不是單純的中醫紮針而已嗎?”
“請不要羞辱中醫啊!=
=”雙手撐地試了試,卻沒有站起來,薑荻幹脆又坐回地上抱著手,“難道趙綴空你會拿你們家不外傳的刺殺技給別人欣賞嗎?”
“哦,那個啊。”鄭吒很鄭重地道,“趙綴空他的確把他的不少技巧教給我們過——至少身為前白領,連架都沒怎麼打過的我,受益匪淺。對了,這次回主神空間你也要開始學習。”
會那麼大方,那也隻是因為趙綴空他是個對隊長你有不正當想法的聖母吧!
搖搖頭,拒絕了趙綴空要將她拉起來的手,薑荻掏出一瓶解除疲勞的細胞活性化藥劑喝下:“我還沒來得及對楚軒做什麼你們就衝過來了,所以不至於會體虛得太厲害啊哈哈。”
趙綴空無限鄙夷:“就你這狀態還想做什麼?連受傷的楚軒都能踩死你吧。”
就見恢複了些體力的薑荻獰笑連連,拎著塊石塊就朝楚軒逼近:“哇卡卡卡卡!楚軒啊楚軒,想不到你也有今天,終於輪到我報仇了!”很顯然,某人至今對楚軒一磚頭又一花盆砸暈她的事耿耿於懷。
“哦,這樣啊。”楚軒慢條斯理地從空間袋裏掏出一堆東西交給鄭吒又理了理他的那些寶貝文稿,最後仔細地檢查遍有無遺漏,才衝她點點頭,“可以了,動手吧。”
“你……”薑荻看著他那副死水不波的淡定樣,舉了幾次手愣是沒砸下去,最後垮著臉對趙綴空道,“算了還是你上吧……他那樣子看得我小心肝直哆嗦,好可怕TAT”
趙綴空看看她又看看楚軒:“哦?心疼下不了手就直說嘛,何必找那麼多借口。”
“誰誰誰、誰心疼啊!你這個偽娘吐糟八卦男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呀混蛋!你想害我被隊長還有伊莫頓兩個BOSS追殺嗎?”
眾人在回去黑衣人駐地的路上,顯得有幾分沉悶,雖說楚軒還活著,但被打昏了像具屍體一樣卷了卷丟進鄭吒納戒裏的感覺實在算不上好。
剛踏入駐地的範圍,就看到一人一馬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那人和其他黑衣人做一樣的打扮,卻能叫人一眼就能與其他黑衣人區分,一身黑袍被沙漠上的烈烈熱風向後吹起,五官英俊深刻的臉上刺著刺青,一臉絡腮胡子不見落魄隻平添了幾分不羈。他靠在馬邊,一隻鷹落在他肩上用棕黃色的銳目打量著惡魔隊眾人,黑衣帥哥看到了鄭吒等人卻先將手中水袋向他們敬酒似的一揚,灌下一口才笑道:“尊貴的客人們,我等了你們好久了。”語氣卻帶著隱隱冷淡的嘲諷。
“靠啊,好帥!”“我日,好騷包!”薑荻和鄭吒同時暴出了完全相反的感歎,狠狠地對看一眼,各自哼了哼轉過臉去。
好好好帥,比起伊莫頓還要符合她的美學!這分明就是荒漠中仗馬獨行的瀟灑浪客,字母那家夥在書裏居然隻一句“黑衣人大胡子”就帶過了,果然……是嫉妒人家長得帥吧=
=哼,小受就是小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