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事之初(1 / 2)

我是一名,哦不,應該說是一個飄蕩於黑暗的靈魂,我不知我已存在了多久,沒有參照的坐標,沒有光,聲音,心跳頻率。當然也就沒有時間的概念,是孤獨嗎?還是寂寞?在絕對的安寧中體會本我,沒想到初禪有危險入定需謹慎,那是?光?

艾因大陸,紮西:艾因子爵那廣闊領土中的一個小鎮上,此時正值初夏,這個在這個位於大陸中部偏北的子爵領中小鎮處於子爵領土的東北方,是個沿海且四季分明的好地方,牽牛花在肆意綻放,房屋整齊,農田肥沃,農田中的農戶正在牽著耕地的駑馬為他的主人翻梨著土地以便種植美味而又萬能的紅柿,農戶身上的衣物幸福的笑容以及遠處那茂盛的麥子無不顯示出這裏的安靜與富足。

而此時小鎮的主人正在他的城堡外的莊園中來回踱步,中年人穿著一身整齊幹淨的棉布常衣,偶爾被微風吹起的外衣下擺裏露出了黑色的絲綢內襯,細長尖頭且做工精良的小牛皮鞋和拿起又放下的手上佩戴著的黃金戒指充分說明了他的富足,並不太高的身材卻有著難以形容的強壯,作為血統高貴的初代大帝的純血後代,現今紮蘭子爵的親弟弟紮蘭:艾因男爵正在前文中所說的在焦急的等待著什麼。好吧,男爵大人正在等待他的唯一的子嗣,也許是子嗣吧,的出生。

紮蘭男爵與哥哥紮西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這個比他哥哥小13歲的弟弟因為年齡小而幸運的躲過了那場帶走了他5位哥哥和父親的選帝之戰,在他13歲那年起就由他唯一存活的大哥教導訓練,並因戰鬥出色而分封了領地,紮西子爵因戰爭的原因失去的擁有子嗣的權利,他的下半身。紮蘭就成了領地的唯一繼承人,可有趣的是上帝也許是在與這個古老的家族開玩笑,雖然這個玩笑並不可笑,在三個月前的一場戰爭中,為了消滅領地中的一支異端,紮蘭帶領著他所屬的13位騎士配合了裁判所的的剿滅行動,這隻是一場很簡單的活動,且不說那些裁判所的麵癱,單單是那13三名騎士就不是100名以下的烏合之眾能剿滅的,更何況還有更加強大的紮蘭,這隻是為了照顧帝國新主教的顏麵一次小小的示好而已,可戰鬥卻異常的詭異,當最為預備隊的紮蘭帶領著他的騎士們進入戰場之後卻發現本該大獲全勝的30名麵癱們全都倒了下去而隻有15個敵人的對方卻閉目不懂,一頁畫著許多由細條組成的奇怪圖案的紙張在放著金光。

在這片小樹林裏,紮拉他們愣了一下,又瞬間清醒了,喊起號子發起了衝擊,速遞並不快,卻因為對手的無動於衷,很快結束了戰鬥,而當紮蘭揮劍殺死最後一位敵人的時候,那頁放著光芒的紙張突然熄滅了,鬼使神差的,紮蘭忘了異教徒沒有任何戰利品這條教誨,撿起了那頁紙張,材質很奇怪,不是羊皮的。時間不大那些該死的麵癱也醒了過來。事情本該如此結束了,紮蘭男爵要繼續他那本該注定傳奇的一生,可是上帝的玩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