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陸飛正坐在殘破不堪的屋子中修煉,然而就在這時,一陣黑暗籠罩著陸飛,陸飛忍不住睜開眼睛,向上麵看了看,幾個青年正一臉邪笑的看著自己。
如今這裏才剛剛被毀,百廢待興,陸飛都在想是不是有人故意出來找茬,然而當陸飛看見這幾名弟子,右手上的臂章之時,便覺得或許是自己想錯了吧。
陸飛看著那幾名弟子不鹹不淡的問道:“敢問你們有何事!”
那幾名弟子聽見陸飛的話,則是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為首的一名弟子咳嗽了兩聲,隨後道:“陸飛,你也該清楚我們的來意呀,你看看這裏都被毀成什麼樣了,嚴重違反了宗門的規定,你我們是不是應該來徹查一下啊!”
聽到這句話,陸飛不由的眯起了眼睛,看了看那名弟子右手上的臂章,上麵也寫著他的名字,這名弟子叫做傅訓。
陸飛看著傅訓直接道:“這片地方,一片狼藉,我有原因,但是原因不僅僅在我,還有他人!”
傅訓看著陸飛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隨後道:“的確,我也知道不是你一個人的原因,造就了如今的景色,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一件事情,你現在有必要和我們回到執法堂,接受我們的調查,這不是什麼執事的命令,而是長老的命令!”
完這番話,傅訓還從手中拿出了一封文件,交到陸飛的麵前,讓陸飛看了又看,反正大概意思也就是在,要求陸飛回去接受調查,並且上麵還有長老的名字與印信。
在浩境管事的,主要是執事與長老,執事與長老地位,可謂是差地別,一般在低層管事的就是所謂的執事,他們的權力不大,主要也就是維護著低層的秩序,至於中層和高層才有長老,所以,若是遇到一般的事情,執事能解決就解決,但若是遇到不一般的事情,隻是無法解決,就隻有請長老來了,長老一旦出馬,那就是大事。
換句簡單點的話,也就是,在浩境你可以對執事愛理不理,但是長老那是萬萬得罪不起的,這封命令,是由執法堂的長老親自發出來的,也就是陸飛必須前去,不得有推脫的理由。
陸飛想了一下,他和蘇雙兩個人基本上都把三重的這一大片地域給炸了,這的確不是一件事,執法堂肯定會插手其中,畢竟這已經很明顯的違反了浩境的規定。現在又有執法堂的長老親自下令,陸飛必須去清楚情況,不過看著這個傅訓,陸飛還是忍不住問道。
“我可以跟你前去,但是另外一個人呢!”
“嗬嗬,他現在已經在執法堂受審了,就等你陸飛過去當麵對質啊!”
一聽這話,陸飛不由的眯起了眼睛,他所的另一個人,無非也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並且還是先挑事的蘇雙。
“你確定他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已經在執法堂中了?”陸飛有些不信的問道。
然而傅訓卻是擺了擺手,信誓旦旦的對陸飛道:“你太看我們執法堂了,我們執法堂的宗旨一向都是秉公執法,公正無私,對於任何犯罪的行為,那都是公正處理,即便殘廢了又如何,那依舊是要接受審判的!”
聽了這句話,陸飛有些將信將疑,不過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執法堂長老已經親自發布了命令,陸飛不得不去,隻能跟隨這群弟子去了執法堂。
不過執法堂的總部,並不在三重,據在六重那個地方,所以要橫跨上麵的幾重,陸飛的身份,顯然是不夠前往上麵那幾重的,所以傅訓再要飛離三重之時,拿了一個黑布給陸飛。
“嗬嗬,陸飛還請你把眼睛蒙上,你也知道這是規矩!”
陸飛看著這個傅訓,眉頭已經皺得很深了,他總感覺這個傅訓似笑非笑,有一種人的感覺,但是陸飛最終什麼都沒,還是蒙上了眼睛跟著他們一起向前走,不過剛走到半路上之時,陸飛突然聽見前方傳來了一陣吵鬧之聲,似乎有人要過來。
傅訓看到這一幕,冷哼了一聲,一揮手直接讓自己身邊的弟子去攔下那人,但是那人卻是怎樣也不走,沒辦法傅訓隻好親自上前,好好了整整半個時辰之後,這件事才終於擺平,雖陸飛現在看不到任何東西,不過他感覺此事蹊蹺,就是前往一個執法堂的路上,都會出這麼多幺蛾子,這個執法堂真的可以信得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