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收到的信(1 / 2)

“啊—暑假已經過了一半了啊!別人都陸續的收到了入學通知書,為什麼我的入學通知書還沒寄來啊!”正如你見的,我方空守,還沒有收到高中的入學通知書而煩惱著。百無聊賴的我爬在床上玩著手機,“小守,有你的一封信”是一聲柔順的女聲,“來了,老媽是誰寄來的信,我可記不得誰會給我寄信。”剛才的女聲是我老媽發出來的,我老媽叫白嘉芸,老爸叫方宇雲。老媽有點脫線,老爸卻文縐縐的所以他的職業是教師。“老媽”我一邊走向客廳一邊叫著老媽,老媽不耐其煩的說道:“幹嘛啊!”“別看我的信啊!”走到客廳見老媽想要拆開信,便一個建步把信從老媽的毒手上奪了下來,拿著奪下來的信,走到老媽的對麵一屁股座到沙發上老媽白了我一眼,這是常有的事但更多的時候,我會視而不見。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將信拆開,信中有一張信紙上麵的內容是:方空守同學,恭喜你通過了“黑白破彈”學院的第一次考核,請你明天到“黑白破彈”學院進行第二項考核。如果通過了三次考核,你就會被“黑白破彈”學院收為正式學員。祝君好運——“黑白破彈”學院。我看完信正鬱悶著,這個“黑白破彈”學院在那裏?為什麼我會收到“黑白破彈”學院的入學通知書?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老媽把信,一把奪了過去,看了個通透。撲哧一笑,說道:“我以為那個女孩看上了你這種廢材,原來是一張入學通知書啊!幹什麼不給我看?”我聽了這句話瞬間回嘴:“有你這麼說自己兒子的嗎?”過了一會我摸著下巴問老媽:“老媽,你知道這個‘黑白破彈’學院在什麼地方嗎?”老媽掏了掏耳朵說道:“我怎麼可能知道!”“啊!你不知道那你還說的那麼輕鬆,我怎麼會有你怎麼脫線的老媽。”在我快抓狂的時候,老媽的聲音又傳到了耳邊“小守啊!你先別抓狂,你拿著這張‘黑白破彈’學院的入學通知書去問問自己初三畢業班的班主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聽到了老媽的話雖然不知道老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善解人意了,但我還是聯係了,以前初三的班主任,和他說好在學校碰麵。在家裏簡單的梳理了一下,就對著老媽喊:“老媽,我出門了,如果中午沒回來,你先吃中午飯。”“好了你去吧。”老媽甩了甩手對我說道。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了,在房間裏的老媽,嘴角一翹,自言自語道:“孩子,也長大了啊!不過那‘黑白破彈’學院到底在哪裏?算了不管了看電視吧!”“呼呼”我喘著粗氣從家裏跑到學校,因為家比較遠而老師家比較近。所以我要跑到學校來。一進學校以前的歡樂的悲傷的回憶全都從腦海深處湧現出來。“啊!好想回到以前啊!算了,先找到老師再說。”一路走到以前學習的教室門口看到門是上鎖的,便毫不猶豫的向樓上走去,我的心裏十分忐忑想著:萬一老師也不知道這個‘黑白破彈’學院在什麼地方那該怎麼辦?丟棄這張入學通知書?算了,到老師那看看老師知不知道。不一會兒就到了以前初三班主任的辦公室門前,但我一直猶豫著要不要開門,想了想,一咬牙硬著頭皮開了門。開了門隻看見裏麵隻有一位中年男子,他坐在屬於他的辦公桌前辦公。我一步跨進辦公室的門檻說道:“古老師,古寺鬆老師,我有問題想問您!”那位叫古寺鬆的中年男子說道:“空守啊!你來了!來坐在這裏,我們坐下慢慢聊!”我走到他的對麵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古寺鬆老師和藹的問這我:“空守,你有什麼事要問我?”“老師我想問你,你知不知道‘黑白破彈’學院在那裏?”古寺鬆老師皺了皺眉頭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這個名字!告訴我!”我眼看古寺鬆老師快大發雷霆我忙不迭的說道:“古老師你先別激動,我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封信,是什麼‘黑白破彈’學院的入學通知書。”古寺鬆老師聽到我怎麼說不僅不皺眉頭了反而驚訝萬分的說道:“空守,你是說你收的了‘黑白破彈’學院的入學通知書了!”我聽到古寺鬆老師這麼說我也感到了驚訝:“古老師,你知道這個‘黑白破彈’在那裏?”古寺鬆老師平靜了情緒說道:“是啊!我知道這個‘黑白破彈’學院在那裏,因為我就是那裏的老師啊!先別說這些了!你先把那入學通知書給我看一下萬一這個入學通知書不是真的,我就要……算了先給我看看吧!”古寺鬆老師說完這句話明顯變的嚴肅了我心裏卻想著古寺鬆老師剛剛說的那反話:他想幹嘛難道是殺人滅口?‘黑白破彈’學院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心裏這麼想的但是手還是很快的將那所謂的入學通知書遞給了古寺鬆老師。古寺鬆老師看了一邊信的內容,然後將信反了過來平攤在了桌子上,古寺鬆老師將左手食指上的一枚黑白兩色各一半的黑白戒指取下放到了信紙的最上方的中央。然後古寺鬆老師嘴裏說出了一句話但由於古寺鬆老師講的太快我並沒有聽清楚,在古寺鬆老師講出的三秒後信紙背麵出現了字體,背麵上是這樣寫的:吾乃‘黑白破彈’學院院長破彈*道道爾,不關汝是學院的那位老師,當你看到吾寄給第一輪考核通過的預備學員的信紙的時候你可以讓他(她)們獨自來‘黑白破彈’學院來找吾進行第二項考核與第三項考核,汝等隻要告訴他(她)們來‘黑白破彈’學院的方法就可以了。還有讓他(她)們回家和父母說一聲他(她)們在去考核了考核完在回家——破彈*道道爾。內容沒了,但漸漸的信紙背麵的字消失了,緊接著背麵浮現了出了一把黑色的**與一把白色的**交叉在一起的徽章但漸漸的又回歸了原來的白紙,古寺鬆老師滿臉笑容的對我說:“空守啊!剛剛的字和槍徽你也看見了吧!你回家和你的父母講一下,之後我會告訴你去‘黑白破彈’學院的方法!”還容不得我多說。古寺鬆老師就在學校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並且替我付了錢,我坐在出租車裏我從倒車鏡中看到古寺鬆老師滿臉笑容的揮手送我遠離。隨著車拐了幾個彎後我在也看不見古寺鬆老師了,與此同時古寺鬆老師見我已經遠離,收起了笑容取代那笑容的是滿臉的的無奈與惋惜。古寺鬆老師歎了口氣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