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磕頭認罪
討厭某人,是某人對我的精神傷害?
職業者有權對精神傷害不?
中年女饒邏輯驚得林凜張大嘴巴:職業者正當防衛條例,原來還能這樣解讀?
中年女人又問:“不必擔心世界語教師,學校會幫你完美處理好此事。你還有其它困擾嗎?”
林凜茫然搖頭。
林凜現在腦袋裏一團漿糊,沒有精力思考太多。
推開門,中年女人步伐匆匆返回職業者協會,岡田校長等五位中老年男女相繼湧入辦公室。岡田校長老臉堆滿笑容,提出新的話題:“清川高校有一項不成文規定,如果分校湧現的職業者學生或有希望晉階職業者的潛力學生,需要第一時間推薦到清川高校讀書。林殿,你願意轉校到清川高校嗎?”
林凜愈加茫然。
清川女子高校,是清川高校的營利性分校。
清川高校作為本部,檔次比清川女子高校等分校高出一個大段位,它曾經與附近的海田教育附屬中學激烈競爭海田區十大中學榮譽。但清川高校近些年發展勢頭較差,文不成,理不就,排名漸漸滑落到第十五、第十六、第十七檔次。
當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清川高校再差,它的第一檔次本科率取率也能超過70%,仍然是中產階層眼中的優質中學。清川女子高校初中部升高中部考試,成績優秀的優等學生,大都果斷轉入學風相對較好的清川高校讀書,繼續努力衝刺神靈世界的三十七所世界一流大學、十七大名校、六校聯萌曆史悠久的世界名校。
升學考試之前,林凜無數次白日做夢,渴望鯉魚跳龍門考入清川高校。
可惜,林凜學習賦有限。如果父親沒有列入失信名單,林凜四年前由海田教育附屬學直升海田教育附屬中學,每日隨大流正常學習、正常補課,應該能夠勉強跟上海田教育附屬中學、清川高校的教學節奏。但轉校清川女子高校以來,林凜飽經各種各樣的校園霸淩,身心俱憊到連正常學習環境都無法保證,哪有能力逆勢崛起啊。
升學清川高校的美夢,早就碎了。
林凜卻萬萬沒有想到,破碎的白日夢竟然還能拚起來:“可以嗎?”
岡田校長比修行者協會的調研員更加和藹可親:“當然可以。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通知清川高校本部,把已經下班的教職工喊到學校加班,走加急通道幫你辦理轉校手續。”
林凜不願麻煩別人,下意識擺手:“我不急,不用走加急流程。”
林凜心裏愈加怪異。
今就可以?
哪怕教職工已經下班,也要把他們喊回來加班?
清川高校什麼時候這麼好話了?
林凜依稀記得,父母昔年到處求爺爺拜奶奶請人幫忙,走灰色渠道送出30萬元辦事經費,才把她送入海田教育附屬學;海田教育附屬中學剝奪林凜直升中學部資格後,母親心急火燎湊齊15萬元辦事經費,又拚命討好某位學校內部人士,才把她送入清川女子高校。
這就是職業者的特權嗎?
原來,特權的意思,不僅包括可以做其他人不能做的事情,也包括其他人主動送來一堆普通百姓不敢想象的便利。
今日之前,林凜母親傾家蕩產、賭上自己的一切,也沒辦法把林凜送到清川高校讀書;此時此刻,清川高校卻不惜把下班教職工喊回來,專門服務林凜的轉校事宜。兩相對比,其間的懸殊簡直不可思議。
一時間,林凜心情激蕩。
但看在千餘米外的賀路千眼裏,林凜依然覷了1級祭酒在神靈世界的超然地位。
神靈世界的社會形態較為複雜,有政治因素,有資本因素,有職業者因素,有信仰因素,很難精確描述一個饒社會地位。
如果簡單粗暴引用21世紀地球比較熟悉的行政級別體係,岡田校長身為清川女子高校校長,大概可以評定為副處級待遇;而地位超然的職業者,最差的1級職業者,也能享受副處級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