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馥兒看著傻掉的劉天瀚,不禁有些無語,這可憐的孩子是從山裏出來的嗎?拖著呆呆的劉天瀚來到了書院一角的小竹屋裏,裏麵陳設很簡單,一張棋桌,擺開了棋局,茶香嫋嫋,簡單地擺了幾張竹子做的椅子,一位眉毛胡須皆白的老人正在品著茶。看著不敲門就進來的兩人,放下茶杯,還沒說話,就聽陳馥兒說“你看看我學生,真氣怎麼老是無法凝聚?”
陳馥兒熟絡的倒上茶,給了劉天瀚一杯,一口喝掉自己那杯,老人看的直搖頭。劉天瀚有些不好意思喝,想與老人打個招呼,陳馥兒一直讓劉天瀚喝茶。劉天瀚抿了一口,隻覺一股清涼的感覺布滿了全身。明明冒著熱氣,帶給人的卻是清涼的感覺,喝了之後還覺得精神力有略微的增長。精神力的修煉當下沒有針對性的法決,隻能一點一點隨著天長日久的修煉來增加。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劉天瀚餘光不再看陳馥兒,去大量茶葉在哪。
“小友,你帶的項鏈比我這茶葉可寶貝多了,就不用再惦記我的茶葉了~來,我看一下。”劉天瀚看向老人,紅潤的麵容,驚奇的是眼睛一黑一白!一黑一白的兩股罡氣圍著劉天瀚轉了一圈,老人喝了口茶,砸吧著嘴巴,皺著眉頭“奇怪,奇怪,小友,你一直都這這樣的情況嗎?”“是的,老人家,您看出什麼了嗎?”“很古怪的情況,你並不是無法凝練出真氣,而是真氣被你的身體消化掉了。而你的身體我看過了,奇異之處是身體強度還算可以,可以硬抗練氣四層的武者了。”“四層嗎,我以為也就三層了。”“可以硬抗四層的練氣武者?那你豈不是可以參加咱們學院的高等學院的交流賽了嗎,我正愁一個班級兩個名額呢,算你一個!”陳馥兒有些激動的道。
雖說是個藝術類的院校,‘琴棋書畫’學院還是會定期的舉行一些尚武的活動,新生入職就是一個時間,主要是讓學生們強身健體為目的。這次的高等學院大賽還有更為重要的目的,臨近獸潮爆發,學院分到了兩個在校生名額,可以去雷龍王朝的帝都培訓一年,更有機會獲得帝都學院的青睞留在帝都學習。
“我真氣都沒法練出來,怎麼能上場呢,陳老師您還是再看看吧。”劉天瀚有些打退堂鼓,畢竟平時就不是很喜歡出風頭,有這時間還不如一個人修煉或者好好睡會覺呢。“那可不行,咱們班最厲害的我看就徐睿一個練氣三層,其他的都在兩層打轉,你是咱們班最厲害的了,你不上誰上啊。好了,這幾天老師給你特訓。走吧,去咱們學校的演武場,你下午的選修課就不用去了。”
陳馥兒很神經大條的出門就走,老人對劉天瀚說“小友去鍛煉一下亦是好事,隻是小友的身體情況老夫著實看不明白,這樣,我與幾位朋友商量一下,有了結果讓陳丫頭帶你過來。”“老人家,麻煩您了,那我先出去了。”老人點點頭,揮手示意劉天瀚離開。
兩人來到演武場,這裏的人並不多。初等學院的學生們在這裏基本都是做一些基本的鍛體,中等學院基本剛開始練氣,而高等學院人數最多,卻也不過二十來號人,與全校千多名學生相比,有些冷清了。陳馥兒也沒換衣服,對劉天瀚說“你學過什麼武技或者真氣法訣,用出來我看一下。”“額,不是見招拆招的嗎?”“見招拆招?那是什麼?是不是你什麼都沒學過?你真是山裏來的?”劉天瀚一臉的尷尬,摸摸腦袋沒說話,心裏把阿花問候了一遍。可憐花非花的武技以及大多數的法決都是建立在真氣與罡氣的基礎上,瞎編了一個高手都是見招拆招的蒙騙了劉天瀚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