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河生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聶焰竟然也有一塊明陽門的令牌。
“聶大哥,你,你你....”劉河生大致認得聶焰手中那塊令牌,曾經他在明陽門,看見一個高高在上的長老曾經掛在腰間過。
但顏色是一致,聶焰手中這塊背後的陣法好像更加複雜精妙一些,該不會是聶大哥造假吧?
一時間,這麼多的想法堆積在劉河生的心裏,到了嘴上反倒說不出來了,叫了一聲聶大哥之後,就結巴了起來。
聶焰望著劉河生一笑,有些靦腆的樣子,說到;“也是機緣巧合。”
之前,劉河生就沒給過聶焰大多解釋的機會,加上聶焰對這塊令牌始終心有疑惑,畢竟那老人雖是師父的熟人,但來去實在太過詭異,加上信中又留言明陽門不肖弟子,他和明陽門之間有什麼糾葛?萬一...
所以,在能不動用的情況下,聶焰沒有打算動用。
隻是看著劉河生目瞪口呆的樣子,聶焰這才不知道怎麼解釋,露出了一副靦腆的樣子。
沒想到聶焰這種模樣,倒是讓劉河生越發的覺得聶焰深不可測,不禁伸出了大拇指,讚歎到:“大哥就是大哥!”
劉河生的反應讓聶焰哭笑不得,心知劉河生這一下恐怕要把他當做無所不能了,但涉及到老人的機密,他也沒法再次解釋,若是老人願意高調,也不會讓聶家之人在他布置陣法的時候避開了。
這樣想著,他的令牌已經貼近了那塊大石,那大石上的幾顆石子兒如同擁有一股吸附之力,一下子就吸附住了聶焰手中的令牌。
和劉河生的令牌不同,一旦貼上大石就傳來了力量波動。
聶焰這塊令牌貼了上去,出人意料的竟然沒有半絲反應傳來,劉河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聶焰,心說原來大哥語焉不詳,是用了假貨,可是該揭穿嗎?自己裝作不知道吧?當然,這不會影響自己對大哥的崇拜,連明陽門的令牌大哥都敢造假,可見天下沒有大哥畏懼的事情。
聶焰自然不知道劉河生的一番想法,知道了說不得會暴打劉河生一頓,他隻是詫異為什麼這令牌上去會沒有反應呢?難道真的是不肖弟子,然後被驅逐了之類的?
也就在兩人心思複雜的時候,從那令牌之上忽然傳來了一股異常凝聚的力量。
看起輕飄飄的飄向了那條石板路的盡頭。
能夠蕩起幾條漣漪呢?終於有了反應,聶焰麵上一喜,這股力量他沒有仔細的感應,也摸不清楚虛實,隻是覺得比起劉河生令牌上的那股力量凝聚了許多。
所以他有如此的期待。
至於劉河生又一次的驚呆了,他覺得越發的看不透這個大哥了,看來自己以後隻能誓死追隨。
可誰也沒有料到,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一直沒有反應的,之前的那個聲音忽然很是震驚的‘咦’了一聲。
聶焰和劉河生都詫異的抬頭,還來不及思考什麼,這條石板路的盡頭忽然湧出了層層的濃霧,而之前的那股力量一下子穿透了那股濃霧,無聲的爆裂開來,一條和這石板路相連的路赫然出現在了聶焰和劉河生的眼前。
“這...”劉河生發現從聶焰掏出令牌以後,自己就失去了語言能力。
而聶焰心知,這恐怕就是之前他所感應的那一條路,沒想到在這看似絕路之後,還真有一條被陣法掩藏起來的通往明陽門的道路,他再一次驚歎明陽門的陣法簡直是奪天地之造化。
想到這裏,聶焰對明陽門越發的向往,一把拉著還在驚駭的莫名的劉河生朝著那條濃霧之中的小路大步的走去。
“究竟是誰?為何能持我明陽門大長老令,直接洞開護山陣法?你們有什麼居心?”聶焰洞開了明陽門的陣法,自然引起了之前那個聲音的注意,忍不住驚怒交加的怒喝了一句,但心中又有疑惑,不敢做出什麼來,更不敢調動陣法攻擊二人。
隻是實在想不通大長老令為何會出現在一個外人手中?
聶焰原本就性烈,對於明陽門之前的規矩可以不計較,如今他拿出了令牌,洞開了陣法,這個門人還如此的態度,少不得惹得聶焰冷哼了一聲,心中已經打定主意,若是這門人不認,少不得要上去與他說叨,說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