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沒關係,我隻是不想你和我一樣,錯過了才知道來之不易,而終生後悔,所以不管怎麼樣,還是耐心的等待藍溪的選擇吧。”
“謝謝,爸爸。”沈落夕笑了。
“我已經凍結了小晨的賬戶,我不是好父親,以前太縱容小晨了。”沈之醉不想再放縱沈小晨了。
“爸爸做的很對。”沈落夕安慰沈之醉。
“對與不對,我都有責任管教好小晨。”
“媽媽一定很生氣。”沈落夕說。
“生氣是應當的,也是不應當的,如果我有二心很多年前就出軌了,你媽媽太過於咄咄逼人,我是無立足之地才精神出軌了,你可能會以為是我的借口。”沈之醉輕笑了,他早該奪過家裏的大權,而不能讓蘇杭耀武揚威。
“爸爸不是借口,我很明白。”沈落夕是明白沈之醉的。
“我對你媽媽說了,如果她想離婚,我們就離。”沈之醉真的強硬起來了。
“爸爸真的想離婚嗎?”
“取決於你媽媽,如果她相離我就離,還有我很想安安靜靜的生活了,我們家就像個戰場,每次回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厭倦了,也不年輕了,你懂嗎?”沈之醉問。
“我懂,我會勸勸媽媽的。”沈落夕看了沈之醉一眼,他對眼前的一切煩擾真的厭倦了,以至於隻想躲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不必勉強。”沈之醉最後說。
沈落夕回到家裏,沈小晨不無諷刺的說:“你也回來了?也是回來找事的嗎?”
“你最近說話很不得體。”沈落夕板著臉說。
“你也來教訓我?”沈小晨被凍結了賬戶,火正沒有地方發呢,“你有什麼資格?”
“我可以沒有資格,隻要你不胡作非為。“沈落夕說。
“無恥之徒。“沈小晨說完要走,沈落夕隻是笑了一下,轉身摔了沈小晨一個背著地。”你神經病嗎?”沈小晨在地上呲牙咧嘴的。
“你才是神經病,你忘記了,我是練過摔跤的,以後識趣點,不然我見你一次摔你一次。”沈落夕早就想摔沈小晨了,在沈小晨以死相逼的時候,他就應該把他從床上摔下來,而不是倉皇而逃。
沈落夕來到了蘇杭的臥室,蘇杭躺在床上,她是有些後怕的,“媽媽真的要和爸爸離婚嗎?”
“是你爸爸讓你回來的?”蘇杭問。
“是,也不是,家裏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我應該回來的。”沈落夕在蘇杭的身邊坐了,蘇杭是有些憔悴的,“其實媽媽有沒有反省過自己的錯誤?”
“我哪裏錯了?”蘇杭怎麼會承認自己的錯誤,起碼她沒有做對不起沈之醉的事情,而沈之醉道貌岸然,卻用離婚來要挾她。
沈落夕笑了:“媽媽最大的錯誤是太過於較真,所以把爸爸逼走了。”沈落夕回來以後,一直在醫院工作,沈之醉的無可奈何他是全知道的,“有一句話爸爸說的很對,我們家不是戰場,媽媽一直草木皆兵,所以我和爸爸隻能躲出去了。”
“因為藍溪,你在恨我?”蘇杭沒有懷疑過,沈落夕會恨他,“我是為了你好。”可是現在再提起琬瑜就是對她的羞辱了。
“說沒有恨是不誠實的,藍溪的事情,媽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我已經原諒你了。”沈落夕又笑了,“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我也不想提了。”
“我不會再反對你們了。”蘇杭不想眾叛親離了。
“沒有用了。”沈落夕說。
“發生什麼事情了?”蘇杭急忙問,她才意識到以藍溪的身家,是最合適沈落夕的,“我已經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