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必定會讓你媽媽死心的。”沈之醉決定殺身成仁了,而且這也是他和蘇杭之間的問題,如果不解決,還是永無寧日,所以他當仁不讓了。
沈之醉回到家裏,蘇杭心情舒暢的在修盆栽,她料定沈之醉這次被將住了。“你去見藍溪了?”沈之醉給自己倒水。
“你是來興師問罪的?她有什麼不能見的,又不是女王。”蘇杭不以為然,還在擺弄盆栽,藍溪應該是有所行動了,沈之醉才臉色陰沉的回家了,他可是在躲著她。“你要快點去琬瑜家提親,藍溪和落夕長不了。”蘇杭舒了一口氣。
“有你從中搗亂,真的長不了。”沈之醉喝了口水。
“所以你不要坐著了,快去琬瑜家吧。”蘇杭來到沈之醉麵前也坐了,“這是最好的親事,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為所動,琬瑜也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乖巧懂事。”
“你永遠不明白什麼是最好的親事,兩情相悅婚後會是相濡以沫,沒有感情在一起婚後是相對無言。”沈之醉看了看蘇杭。
“我們就是相對無言,你才經常躲到醫院去住。”蘇杭還是生氣了,因為沈之醉否定了她對婚姻的付出。
“這麼說對你的確不公平。”
蘇杭冷笑了:“不用假惺惺。”
“我隻問你一句,你真的不同意藍溪和落夕在一起嗎?”沈之醉把杯子裏的水喝完了,又倒了一杯。
“毫無疑問。”
“好吧,那我就實話實說,琬瑜和落夕不合適。”沈之醉淡定了自己,“琬瑜如果真的和落夕在一起了,也是你的肉中刺。”
蘇杭的臉色變了:“你真的和文清不清不白?”
“沒有不清不白。”沈之醉歎了口氣,“是你要我說的。”
“是我要你說的。”蘇杭心裏一點底都沒有。
“你一直嫉恨的那個人,就是琬瑜的媽媽,所以這些年我刻意不和文清見麵,就是不想你有所誤會。”沈之醉毫無保留了,“所以你能容忍琬瑜嗎?這也是我反對的原因。”
“你這兩年一直在給她把脈。”蘇杭克製了憤怒。
“我不得不承認,我精神出軌了,但是我隻是發乎情止於禮,而文清簡單的以為我隻是給她看病。”沈之醉又喝了口水,“後來她發現我的心懷叵測,就斷絕和我來往了,我為此還黯然傷神了一陣子。”
“無恥。”蘇杭說。
沈之醉笑了:“我接受你說的無恥,我在家裏,總是被你攻擊為難,我是在自己的家裏,不需要時刻保持緊張,所以蘇杭我不覺得對不住你,和你生活在一起太累了。”
蘇杭站了起來說:“你滾。”
“我還沒有說完。”沈之醉很冷靜,“五年前如果你沒有阻攔落夕和藍溪,他們肯定已經結婚了,而藍溪會和現在的琬瑜一樣,有家世有身份,是你毀了落夕和藍溪,讓他們一波三折。所以你應該羞愧。”
“我應該羞愧?”蘇杭對沈之醉怒目相向,沈之醉今天侮辱了她的尊嚴,她曲意奉承的文清,竟然是沈之醉以前的戀人。
沈小晨也回來了,不覺笑了問:“你們是在談判嗎?”
沈之醉無奈的笑了:“小晨,我不得不說你觀察力很強,我對琬瑜的媽媽的確居心叵測,可是小晨你太不夠正大光明了,你想利用你媽媽再次拆散落夕和藍溪,這樣就漁翁之利了,感情沒有漁翁之利,落夕沒有對不住你,藍溪也不欠你的,你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