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夕睡著很久了,藍溪還沒有睡意,她還在想和夏明輝的見麵,到底是哪裏不對勁?藍溪輕輕的起床了,她來到外麵並沒有開燈,而是坐了下來。也許想破腦袋都無關緊要了,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去想,想要追究明白。
早上沈小晨起的很早,而且去買了一束新鮮的玫瑰,笑意盈盈的站在沈落夕的門外,沈落夕沒有意外,一大早就會看到沈小晨,但是沈小晨從身後拿出花以後,沈落夕不淡然了說:“你可以做我們的防盜門了。”
藍溪沒有接花說:“起這麼早嗎?”
“為了買最新鮮的花,隻有早點起床了。”他不會介意沈落夕的態度,他們兩個現在是半斤對八兩,“希望你喜歡。”
“我是很喜歡,可是不能收。”藍溪拒絕了,無論沈落夕有沒有在,她都不會收沈小晨的花。
“無所謂。”沈小晨果斷的把花扔進了垃圾桶,“你已經看到花了,它的價值也實現了。”
“回去吧。”藍溪疲累於沈小晨的糾纏。
“我會回去,也會再來。”沈小晨笑著走了,誰都不能輕易的打發了他,他不是多年前那個幼稚的沈小晨了。
沈落夕說:“你煩惱了?”
“你不是也一樣嗎?”藍溪對沈落夕笑了,“我們去上班吧。”除了聽之任之,他們總不能把沈小晨打一頓吧。
沈落夕想到了沈之醉,到了醫院,他去了沈之醉的辦公室,沈之醉在處理公務,抬眼看了沈落夕一眼說:“今天還算按時。”
“前一段隻顧著忙藍溪的事了。”沈落夕慚愧的說,因為他的偷懶,沈之醉案牘勞形了。
“沒關係,你們高興就好。”沈之醉笑了。
“我們不是很高興。”沈落夕說。
“這麼快就吵架了?”
“是小晨,爸爸應該想的到。”
說到沈小晨沈之醉就頭疼,“他去打擾你們了?”沈小晨頻頻像他發難,他已經很容忍了,隻是不想讓他說出更過分的話,而讓局麵一發不可收拾。
“早來晚去。”沈落夕無奈的笑了,對於沈小晨的走火入魔,他能怎麼樣,除了搖頭歎息,隻能忍耐了,“爸爸能不能說服他?我是無所謂,隻是藍溪最近很忙,還要麵對他不停的騷擾,我們總不能報警吧。”
“是個問題。”沈之醉揉了揉眉頭,“我已經試圖說服過他了,可是他很固執,我也沒轍啊。”沈之醉不是不想幫,但是有心無力。
“就任由他胡鬧嗎?”沈落夕還是煩惱了。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們為什麼不開誠布公的談一談。”沈之醉說,從眼前來看,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沈落夕沉默了,他沒有信心可以說服沈小晨,卻還必須和沈小晨談談。
沈小晨在酒吧喝酒,突然接到了沈落夕的電話,他笑了,沈落夕還是沉不住氣了,沈小晨掛了電話去沈落夕的住處了,沈落夕在等著他,“我可是隨叫隨到的,夠給你麵子了。”
沈落夕平淡的笑了:“坐吧。”
“你是給我擺鴻門宴嗎?”沈小晨無所謂的坐下了,沈落夕所有的陰謀詭計,對他都是沒有效果的,他咬死了就不會放。
“你還記得幾年前,宋來俊對藍溪的糾纏嗎?她還搬了家。”沈落夕心平氣和的說。
“當然,我還為此被暴打了一頓,聽說後來宋來俊,被夏明輝捏斷了三根肋骨,如果是我就捏斷他全身的肋骨。”沈小晨對宋來俊是有恨的,本來他和藍溪已經風調雨順,正要有所發展,宋來俊憑空出現,打破了一切,讓夏明輝撿了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