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的有些晚,藍溪著急忙慌的在洗漱,沈落夕不覺好笑了說:“其實你已經腰纏萬貫了,不用辛苦上班了,你是豪門千金。”
藍溪怔了怔說:“你說的有道理,我怎麼沒有想到?”她完全忘記了自己腰纏萬貫,豪門千金的生活離她很遙遠了,“可是無所事事不是我要的。”
“你可以買了你們的公司,自己經營。”沈落夕提議,藍溪完全沒有必要做小職員。
藍溪想了想說:“你說的很有道理。”
沈落夕又笑了:“你還是不要買了,經營一個公司很累的,就沒有時間陪我了。”他隻是隨便提了提。
藍溪笑了:“你又不是孩子,還用得著陪嗎?”沈落夕倒是點醒了她,她一直喜歡的設計,為什麼不可以自己做呢,藍溪擦了把臉,拿著包跑了。
沈落夕說:“你急什麼?”
“我去和老板談談。”藍溪迫不及待了。
沈落夕又笑了:“我送你去。”
藍溪回過頭來抱住沈落夕說:“你能和我一起談嗎?我對生意一竅不通的。”
“你總得給我點福利吧。”
藍溪在沈落夕臉上親了一下:“可以了嗎?”
“差強人意,不過總比沒有好。”沈落夕和藍溪打開門,又看到了門外的沈小晨,看此番情景,沈小晨守候了一夜。但是沈落夕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拉著藍溪走了。
藍溪回頭看了看沈小晨說:“你回去吧,不值得的。”
“我從未想過值得與不值得。”沈小晨執拗的說。
沈落夕說:“我們走吧。”他對沈小晨必須狠下心來。
沈小晨回家了,蘇杭很驚訝於他的憔悴,他在外麵鬼混以後,一般是春風滿麵的,蘇杭說:“怎麼碰到了有個性的女朋友?”她已經習慣調侃沈小晨,既然無法束縛他的心性,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他們家有的是錢,有錢人家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會放蕩不羈的。
沈小晨笑了:“媽媽還有心情說笑話,你不是小女孩了,長點心眼吧。”
“你又想擠兌你爸。”蘇杭不以為然,“回房間休息吧。”
沈小晨隻得語重心長的說:“我以性命擔保,爸爸和琬瑜的媽媽必有奸情。”他說完回房間睡覺了,和沈落夕的戰爭才拉開帷幕。
蘇杭臉色陰沉了,可是她在沈之醉哪裏什麼都沒有發現,隻有文清的病曆,為什麼沈小晨言之鑿鑿,一口咬定他們有瓜葛。其實蘇杭更疑惑的是,他們家和琬瑜家相識多年了,如果沈之醉要圖謀不軌,為什麼等到現在?但是蘇杭不能像沈小晨說的,像個無知的小女孩。
文清應蘇杭的邀請來了,蘇杭已經到了,滿麵笑容的說:“怎麼沒有帶琬瑜一塊來?我有段時間沒有見她了。”她對琬瑜還沒有死心,這種打著燈籠都不好找的親事,哪那麼容易放棄。
文清笑了:“她有事。”文清每次和蘇杭見麵,都是硬著頭皮的,因為沈之醉的關係還有蘇杭的軟磨硬泡,好像除了琬瑜,沈落夕就不能結婚了。
“身體還好嗎?”蘇杭看了看文清,氣色紅潤。
“挺好的,已經沒事了,多虧了你們家沈醫生。”文清沒有介懷蘇杭的來意,還以為隻是為了琬瑜。
“那是他做醫生的本分,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去醫院,讓他再給你把把脈吧。”蘇杭盛意難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