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不餓了。”藍溪說。
“那也吃一點。”沈落夕很強硬的說。
“我還沒有刷牙?”藍溪狡辯。
沈落夕笑了,毫無辦法的問:“你一定要我出絕招,你才肯吃早飯嗎?”眼前的情形,藍溪是在耍賴了。
藍溪滿臉笑容的問:“你的絕招是什麼?”沈落夕一直彬彬有禮,不會有什麼損招的。
沈落夕笑了笑:“用嘴喂你吃。”
藍溪從床上起來了說:“我去刷牙,然後吃早餐。”沈落夕一定會說到做到的,藍溪去刷牙了,沈落夕的心情很好了。
吃過早飯以後,藍溪又在看電視了,沈落夕在她身邊小心翼翼的看著,藍溪說:“你看我做什麼?”
“我們分開的時間太久了,所以我在爭分奪秒的彌補失去的時間。”
藍溪笑了:“別貧了。”
“我說的是實話。”沈落夕並非油嘴滑舌,而是太珍惜現在的來之不易的幸福,“昨天夜裏我醒來,看到你躺在我身邊,我很驚訝,好像還是以前,以至於我心痛了半夜,都沒有辦法入睡了。”
“傻瓜。”藍溪說,“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好,也不值得你等。”
“和好不好沒有關係。”沈落夕握住藍溪的手,“我注定就是來愛你的。”藍溪無言以對了,“藍溪我們結婚好嗎?”
藍溪詫異的看著沈落夕:“我還沒有想過。”
“我不想再等了。”沈落夕真誠的說。
“有點突然,你是突然襲擊嗎?傻瓜,我已經在你身邊了,不要忐忑不安了。”藍溪明白沈落夕的患得患失,她是拒絕了他,那是因為她以為有些快了,他們畢竟分開了那麼久,“水到渠成吧。”
沈之醉約了文清,他特意換了地方,文清還是姍姍來遲,沈之醉喝著茶說:“你的氣色很好。”
“所以沒有把脈的必要了。”文清最近矛盾了,和沈之醉之間有些數不清道不明,“我最近有些困惑。”
“我明白你的困惑。”沈之醉沉靜的喝著茶,“其實我們都沒有想什麼,隻是感情在那裏,還是油然而發了,我們還是左右不了自己的感情。”
“那就不要見麵了。”文清看了沈之醉一眼,這是她今天來的目的,“蘇杭前幾天見我了,又和我談論了琬瑜和落夕的事情。”蘇杭提的太多,文清不勝其擾了。
“我很抱歉。”沈之醉說。
“和你沒關係,和蘇杭也沒關係,見到蘇杭我有些不安。”文清稍顯惆悵了,“蘇杭對你是一心一意的,我們的事情過了那麼多年,本不該再提起的。”
沈之醉忽然握住了文清的手,如若今天他不主動,以後是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給文清把過那麼多次脈,隻是想握住她的手而已,“年輕的時候我說過,持子之手與子偕老,但是我違背了承諾,所以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作繭自縛。”
“年少無知而已。”文清想抽回手,卻沒有成功,她甚至有些誠惶誠恐的看著沈之醉,他好像還和多年前一樣莽撞,“我們都老了,為人父母。”
“是的。”沈之醉還是沒有放開文清的手,他閉上眼睛說:“什麼都不要說,靜靜的陪我坐一會吧,你說得對我們為人父母,所以我並沒有非分之想,而且我對你一直是尊敬有加的,文清,不要太緊張了,我不會毀了現有的安定祥和。”
文清不能再推開沈之醉的手了,因為沈之醉眉頭緊皺,額頭的皺紋已經斑駁,他是過的不如意,才愁上了心頭。“你在想什麼?”文清問。
“什麼都沒有想,我在羨慕琬瑜的爸爸。”沈之醉放開了文清的手,“我還很感謝他,他讓你獲得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