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到你的誠意。”夏明輝冷酷了,然後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刀說,“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我就把藍溪還給你,否側我們免談,我是不介意多養一個女人的,你也知道我的前妻,我養了她多少年,卻從不過問。”
沈落夕看著刀笑了:“你是要我自戕還是自裁?”
“你愛怎麼想都行。”夏明輝無所謂的喝酒了。
沈落夕拿起刀說:“既然是這樣,我就選擇藍溪的方式吧,我一直很想知道,藍溪劃開手腕時的感覺,現在我終於有這個機會了。”
夏明輝驚訝於沈落夕的話,一回頭沈落夕已經劃開了手腕,他冷漠的看了一眼,又從口袋裏拿出繃帶,幫沈落夕纏好了說:“好吧,我已經看到了你的誠意,你可以走了。”
沈落夕扯開繃帶說:“我是醫生,比你更會處理傷口,現在你要兌現你的諾言。”
夏明輝拿起酒瓶一飲而盡說:“後天晚上來我家接收。”他又幫沈落夕纏好繃帶說:“我以前用刀給別人挖過子彈,所以比你知道怎麼包紮,趕緊回去處理傷口,你要是廢了,藍溪還是我的。”
沈落夕說:“如若你食言,我不管你是誰,藍溪我都會帶走的。”沈落夕走了,他的手腕一直在流血,地上的血跡一路跟隨著他,他來到了酒吧外麵,還好的是春天要來了,沈落夕感覺到了疼痛,藍溪的疼痛。
夏明輝在淩晨回到了家裏,他以為藍溪已經睡了,來到臥室在藍溪的身邊坐了一會又走了。藍溪並沒有睡著,也沒有叫住夏明輝,她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夏明輝去了別的房間睡覺。天亮的時候,他一如往常的做了早餐,來到臥室說:“你該起床了。”
“今天是周末。”藍溪說。
“繼續睡吧。”夏明輝轉身要走。
藍溪忽然說:“你到底發什麼神經?”
“你睡吧。”夏明輝說。
藍溪從床上起來說:“就算我已經被打入了冷宮,我至少也要知道我犯了什麼錯。”她心中很是憤懣不平。
夏明輝沒有看藍溪:“因為你不愛我。”藍溪怔怔的看著夏明輝,“你無話可說,對嗎?”夏明輝還是很心平氣和的。
“你從來沒有在意過。”藍溪說。
“那是以前,但是現在我醒悟了,其實沈落夕回來以後我就醒悟了。”夏明輝還是很冷靜的,“別傻了,我們都是自欺欺人。”
“我沒有欺騙你。”藍溪執著的說。
“是嗎?”夏明輝平靜的笑了,“昨天晚上沈落夕自裁了,和你一樣割腕了。”藍溪轉身跑了,夏明輝苦笑了,她還是奮不顧身的去見沈落夕了。
沈落夕打開門看到了藍溪,他吃驚的問:“你怎麼來了?”藍溪看到了沈落夕手腕上的傷,她忽然落淚了,“小傷而已。”沈落夕說。
“傻瓜。”藍溪說。
沈落夕突然擁抱住藍溪說:“沒有關係的,至少我和你是感同身受了。”
藍溪破涕為笑:“我不要這樣的感同身受,你是自殘。”她還是觸目驚心的心疼了。藍溪推開沈落夕說:“你沒事就好。”
沈落夕幫藍溪擦掉眼淚問:“你是擔心我才來的嗎?”
“我隻是在想,是不是夏明輝又對你動手了,他變幻莫測,我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藍溪還是黯然傷神了。
“那就不要想了,也許你們不是一類人。”沈落夕隻能這麼安慰藍溪。
“也許。”藍溪說。
藍溪回家了,夏明輝在喝酒,藍溪沒有理會夏明輝,自己回了房間,夏明輝跟過來說:“沈落夕沒有死掉吧?”藍溪看了夏明輝一眼。“你是在埋怨我?是我給的他刀,可是不是我讓他戳自己的,是他太傻。”夏明輝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