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夕果然拋開文清的事情說:“談不上順利,隻是和夏明輝談了談,他不是蠻橫無知的人。”
“這樣最好,至少不會胡攪蠻纏。”
沈落夕又笑了:“在夏明輝看來,是我胡攪蠻纏了,而且他要離婚。”如若夏明輝離婚對他是很不利的。
“所以你的勝算是越來越小了。”沈之醉也沉思著這件事情,“好像越來越棘手了,你遇到了勁敵。”
“我隻是想讓藍溪認真的選擇一次,如果能夠做到這一步,即使我最後慘敗,也無所謂。”沈落夕釋然的笑了。
“你已經贏了,贏了你自己。”沈之醉欣慰的說,如果沈小晨有沈落夕的意境,就不會荒唐到如今了。
“我沒有想贏任何人,包括我自己,隻是想彌補我過去的錯誤。”沈落夕的心態一直很平和,他沒有想贏夏明輝,藍溪也不是戰利品。
沈之醉說:“我懂。”他和沈落夕的心性是如出一轍的,如果不是為了彌補過去的錯誤,他犯不著悉心照料文清的微恙。
沈落夕走了以後,夏明輝去見張馨了,沈落夕都殺到家門口了,他必須加快步伐,沈落夕和宋來俊不一樣,不是揍他幾下就了事了,沈落夕太過於執著,而且根本不畏懼他的拳頭。張馨越發的淡定,夏明輝說:“你考慮的時間太久了。”
“我不覺得很久,你前幾天才來過,就是法院起訴離婚,也不會這麼快的,你究竟為了什麼急不可耐?”張馨鎮定的看著夏明輝,夏明輝剛才進來的時候,好像有無名火,可是他克製了自己,她不以為是自己惹到了他,“你是不是惹上什麼事了?”
“和你無關。”夏明輝冷漠的說。
“那你來幹什麼?”
“離婚。”夏明輝流出凶相,“你要拖到什麼時候?當初你算計我時,可夠幹脆利索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鄭克給你的藥。”
張馨笑了:“是又怎麼樣?你有證據嗎?而且事情過了這麼多年。”
“你果然和鄭克勾結至深。”夏明輝冷酷了,“馬上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如果我不簽呢?”
“我還是顧慮我們的夫妻情分了,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參與了鄭克的生意嗎?如果你想進去吃牢飯,我成全你。”夏明輝走了,他並沒有十足的把握,張馨參與了鄭克的生意,但是張馨和鄭克的關係很緊密,所以她不會太幹淨的。
張馨冷眼看著夏明輝走了,她關上門,給鄭克打了過去,即便是離婚,她也要夏明輝脫一層皮。
沈之醉悠閑的喝著茶,他看了看時間,文清應該來了,在多次的等待中,沈之醉越發的喜歡這種感覺了,不同於青春萌動,而是愜意悠然。有時候看著文清稍帶慌張的來,沈之醉會想起過往的點滴。
文清在沈之醉傍邊坐了問:“你在發呆?”
“你來了。”沈之醉回過神來,開始給文清把脈,“以後吃丸藥就可以了。”沈之醉說。
“謝謝你。”文清說。
“舉手之勞,你說了太多謝謝了,以前你不會這麼說的。”沈之醉說完忽然發現言語有失,“對不起,冒昧了。”
“過去的事情我都忘記了。”文清淡然的說,其實她應該明白沈之醉的心意,隻是不能點透,他們都活了半輩子,難得糊塗也好。
“那就好。”沈之醉有些黯然了。
“我該回去了。”文清忽然笑了說。
“好,開車小心點。”沈之醉對文清笑了,沒有挽留她,如若他挽留,文清以後是不會再見他了。沈小晨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了,沈之醉抬頭看到了沈小晨,不覺皺了眉頭說:“怎麼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