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太累,就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吧。”夏明輝說的毫無破綻,他不以為沈落夕會聽從他的威脅和建議。
藍溪笑了:“我哪有那麼矯情,而且我很喜歡現在的工作。”
夏明輝也笑了:“聽你的。”藍溪還沒有和他說過沈落夕,是不屑於提到還是刻意隱瞞?夏明輝認真的看了看藍溪,她還是一臉的淡然,“這個案子忙完了,我們出去玩吧。”
“好。”藍溪說,夏明輝開著車,沒有和平時一樣貧嘴滑舌,藍溪稍覺詫異了問:“怎麼不說話了?”
夏明輝笑了:“我哪敢說太多,多了怕你嫌我話癆,現在少了,你又閑我悶了,夏太太,你越來越難伺候了。”
“強嘴。”藍溪笑了。
晚上沈落夕在睡覺前又給藍溪發短信:今天看到你們走了,我忽然很失落,因為是他陪你一同回家的,而我隻能遠遠的看著你們走,但是如若你高興,我的失落也是值得的。藍溪在床上看到了短信,夏明輝不在臥室裏,藍溪回複沈落夕說:我很高興。
夏明輝忽然來到臥室問:“給誰發短信呢?”
藍溪還是有些慌亂,但是從容不迫的刪除了沈落夕的短信說:“同事。”夏明輝笑了笑,上床了。藍溪說:“酒吧的生意你不用管嗎?這麼早就在家睡覺。”
“我哪還有心思顧及酒吧,我後院都快失火了。”夏明輝靠在了床頭上,耐人尋味的看著藍溪說:“媳婦,你會不會跟別的男人跑?”
“會。”藍溪很肯定的說,“但是我更害怕你把我碎死萬段。”即便沈落夕已經出現了這麼長的時間,她還沒有考慮過離開夏明輝。
“我倒不以為你害怕我。”夏明輝患得患失的說。
藍溪笑了趴在夏明輝的臉上問:“你是怎麼了?越來越婆婆媽媽了。”
“沒什麼。”夏明輝對藍溪寬慰的笑了,藍溪不肯提沈落夕,他也不想提,如果他提出來了,就是他的怯弱和不自信了。“你最近對我溫柔和順,我就犯賤的懷疑,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詭計。”
“在你麵前,我根本不需要陰謀詭計。”藍溪說。
“為什麼?”夏明輝問。
“很簡單不需要。”藍溪說,夏明輝對她來說了一點難度都沒有,她完全可以以摧枯拉朽之勢,讓夏明輝俯首稱臣。
“也就是說你吃定我了。”夏明輝說。
藍溪心懷叵測的笑了:“我早就說過了,我是壞人,你還要上賊船。”
沈之醉在給文清把脈,從脈息上來看,她的體質已經大大的好轉了,“再過一段時間,可以不用吃藥了。”沈之醉說。
文清笑了說:“我真的很害怕你開的藥了。”她已經吃了一年多,“感覺我自己都是中藥泡出來的。”
“良藥苦口,你不是孩子了,還耍脾氣。”沈之醉把完脈給文清開方子了,“今天蘇杭給你說什麼了?”
“還是落夕的事情。”文清說,其實她並不想和蘇杭過於親密,因為沈之醉的關係,她也是很想避嫌的,又不能道出她和沈之醉的過往,所以隻能硬著頭皮應酬蘇杭了,而顯然蘇杭過於熱心沈落夕和琬瑜的事情了。
“不放在心上就好了。”沈之醉開好了方子,也許為文清調養身體,隻是他的借口,更多的他是想見見她,和她說說話。和蘇杭在一起,說不到幾句,他們就話不投機半句多了,而且還要小心提防蘇杭的突然發難,沈之醉很享受和文清在一起時的輕鬆和愜意了。他又看了文清一眼說:“吃過晚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