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落夕回到了沈之醉的辦公室說:“我遲到了。”
沈之醉沉著的發現,沈落夕的神清氣爽,“進展很順利嗎?你好已經得償所願了。”
“沒有,隻是被她罵了。”沈落夕又笑了,以前沒有被藍溪罵過,這次回來藍溪對他冷言冷語,他卻越發覺得是藍溪對他的感情深厚了,或許是他的阿Q精神吧,即便如此,沈落夕的心情很愉悅了,“開始工作吧,以後不會耽誤工作了。”
“好。”沈之醉也笑了,沈落夕總是能夠讓他放心。
張馨在家裏,夏明輝提出的離婚,她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壓力,以前他是不回來,可她還是他的妻子,現在夏明輝連僅剩的這點名譽,也不肯給她了,她就是個可憐蟲,她的青春白白的耗費了。藍溪是年輕漂亮,可是她也是年輕漂亮過的,張馨冷笑了,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藍溪接到了張馨的電話,她在辦公樓下的咖啡廳裏,藍溪下來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上班的?”夏明輝不會沒有腦子的告訴她這些,而且因為鄭克的緣故,藍溪也不想和張馨來往密切。
“沒有什麼難的。”張馨笑了,這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隻要她想知道就會有辦法的,“我不是來和你猜謎的。”
“好吧。”藍溪笑了,張馨既然和鄭克有勾結,的確就不是難事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我想你也沒有心情和我聊天。”
張馨喝了口咖啡,對待藍溪她不會急不可耐的潑婦罵街,“你有想過和他的以後嗎?你們在一起已經很久了,我之前也說過,他對你已經破了紀錄。”
藍溪怔了怔說:“我不想討論這個問題,如果你是來譴責我的不道德,我無話可說。”她沒有畏懼張馨正室的身份,甚至是有些同情夏明輝當初的落入陷阱,夏明輝是鐵骨錚錚的人,對那樣的構陷低頭,還要忍氣吐聲,所以張馨也是能耐非凡。
“我不會譴責你的,不是我的大度,而是我不屑於做這些事情。”張馨笑了,夏明輝如何的寵藍溪,她也隻是第三者。
“其實我們之間沒有那麼多要說的。”藍溪說。
“最好想想我的話吧。”張馨說,“你風華正茂,沒有必要把青春浪費在一個流氓身上,坊間的傳言你應該聽說過,夏明輝或許對你真的很好,那也是貪戀你的美貌,如果你年華逝去,會比我的結果還要淒慘。”
“謝謝你的忠告,無論他是不是貪戀我什麼,但是我不以為他是流氓,也許你不了解他。”藍溪說。
沈落夕提前下班去守候藍溪了,夏明輝和藍溪一同走著,總覺得不遠處有個人神情有些怪異,一直是笑看著藍溪的,夏明輝說:“那邊有個人好像一直在看你。”
藍溪不以為然的說:“神經病吧。”
夏明輝卻不認為是神經病,哪有如此溫文爾雅的神經病,“我去看看是不是神經病。”夏明輝說。
“回家吧,和陌生人叫什麼勁。”藍溪拖著夏明輝走了。
沈落夕淡然一笑回去了,他在家裏給藍溪發了條短信說:如你所說,他真的對你很好,即便如此,我還是放心不下,你隻有在我的身邊,我才能完完全全的放下心來,我現在這麼說,自然是癡人說夢,你能不能原諒我還是另外一回事,但是此次我不想再錯,不想顧慮別人,隻想考慮我和你。
藍溪在洗澡,夏明輝看到了藍溪的短信,隨手翻看著,他的臉色變了,聽到藍溪正在過來,夏明輝急忙刪掉了短信,很隨意的在看報紙。“今天洗的時間有點長了。”夏明輝說。
“你什麼都要管,下次掐個時間吧。”藍溪在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