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以為沈落夕得知自己得了重病,會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可是連個電話也沒有,她不可避免的失望了。沈之醉靠在床上看醫學方麵的書,蘇杭看了看他,還是要沈之醉撒慌了。“客房住著舒服嗎?”她隨口問道。
沈之醉無奈放下了書,蘇杭是在找事了,不過沈落夕的平靜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所以他相信沈落夕是很認真的在談戀愛了。“你又想幹什麼?讓我消停會不行嗎?”沈之醉在醫學方麵的研究有些癡迷。
“落夕今天連個電話都沒有,我有點心寒啊。”蘇杭說。
沈之醉笑了說:“你真的隻是心寒落夕的沒有動靜嗎?你有沒有想過,落夕真的回來看你好好的,會怎麼想?”
“我不管,是你說的我生病了。”蘇杭說。
沈之醉歎息了:“我怎麼攤上這樣的老婆啊?”他要睡覺了。
“你先不要睡,我還沒有說完呢,明天再給落夕打個電話,就說我病危了。”蘇杭隻能這樣做了。
沈之醉躺著閉上了眼睛說:“罪過啊,我是救死扶傷的醫生,卻變成了江湖騙子。”
蘇杭不以為然了說:“隻要落夕回來去留學,你變成什麼樣都沒有關係。”沈之醉不說話了,在嘴皮子功夫上,他遠不是蘇杭的對手。
第二天早上,沈之醉在蘇杭還沒有起床前,就匆忙離開了家,他要避開蘇杭,病危的謊言太離譜了,沈落夕隻是談戀愛了,沈之醉想起了自己年輕的時候,他苦笑了。蘇杭起床發現沈之醉已經走了,她冷笑了,沈之醉推的倒是幹淨。
沈落夕在花園裏修整草坪,空氣裏都是青草的味道,藍溪在一邊看,沈落夕說:“等下把草放到牆頭下麵,有人掉下來就不會摔著了。”
“不會有人掉下來了。”藍溪說。
沈落夕笑了說:“還會有人掉下來的,不過不是我們,應該是豆蔻。”正說著林豆蔻和張思羽爬上牆頭了。
“我在外麵就聽到你們說我壞話了。”林豆蔻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們,藍溪和沈落夕都笑了。
中午蘇杭去了醫院,在沈之醉的辦公室裏沒有見到他,工作人員說沈之醉今天有手術,蘇杭就又冷笑了,沈之醉休想敷衍她。她來到了手術室外麵,看到裏麵沈之醉悠閑的看別人在做手術。蘇杭讓護士把沈之醉叫了出來。
沈之醉裝做很忙的說:“你怎麼來了?我這正手術呢。”他料到蘇杭不會罷休,才躲到了手術室裏。
“你用眼睛給病人做手術嗎?”蘇杭不客氣的說,邊上的護士趕緊躲到一邊去了。
沈之醉裝不下去了說:“有事晚上回家再說吧。”
“你為什麼一再的包庇落夕?”蘇杭問,沈之醉的包庇和縱容已經很是問題了,蘇杭要拯救自己的兒子,她很清楚門不當戶不對的道理。
“我沒有包庇他,誰沒有談過戀愛,你不要大驚小怪了。”沈之醉不耐煩了,卻沒有發脾氣,他對蘇杭很少發脾氣,更多的是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