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 序(1 / 2)

熊水芳

在夏日的辦公室裏,我細讀了彭天翼先生的這部書稿,當時的感覺是:終於有了一部全麵係統地介紹劉陽山水人文的書了!彭天翼先生曾托周子龍先生矚我為這本即將出版的書寫篇序言,我聽後連聲推脫。在010年文聯年會上,彭先生找到我又說了他的想法,我真心推脫一番無效後,盛意難卻,我隻得答應勉強一試了。

凡為書作序者,須顯貴學者之流也,即社會學識界公認的德才厚重之人,本人既無顯貴身份,更無博學之才,且平生隻屬於“君子動口不動手”之類,不說無宏詞博著於世,連報章亦未見片言隻語,因此,唯恐貿然作序給彭先生的著作蒙上灰塵。既然答應一試,幸得文革以來曆次政治學習,也學了寫心得體會,就寫點心得,恭請彭先生和讀者諸君諒解吧。

彭先生這部著作開宗明義說:很久前就“想寫一本書,一本較全麵係統地介紹和詮釋瀏陽的書”,目的是為“想努力尋找出瀏陽眾多經典般的特別,尋找種種無可比擬的瀏陽人精神,探求究竟是什麼孕育了這種精神。”他為什麼這麼執著地“尋找”和“探求”呢?從彭先生的人生經曆中可以找到些許答案:他祖籍漣源,生於寧鄉,自幼來瀏,對瀏陽這塊土地十分熟悉且有種故鄉的情結。他瀏陽生活工作了幾十年,在金剛,在張坊,在瀏陽十三中學,在瀏陽師範,作為教師,他傾注了最多的精力。他憑著初中畢業的學曆,自學成才,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初調入長沙進了省教育學院中文係工作,2001年於南師範大學文學院退休,即又回到瀏陽定居。與瀏陽幾乎有生的情結,酸甜苦辣,奉獻耕耘,作為一位外地人,他早已將自己融入了瀏陽人的血脈。彭先生站在為瀏陽發展奉獻了幾十年的人生高度,用其學者的睿智目光和深邃思維,渴望為瀏陽的曆史,為瀏陽的發展,為瀏陽的對外影響作出努力,“以感謝瀏陽的山水曆人文和英雄業績對我的教育,感謝曾經養育我的瀏陽人民”,應該說這部書達到了他對瀏陽的宣傳目的和深情厚意!

近年來,為了推介瀏陽,擴大對外開放,挖掘瀏陽精神,瀏陽文藝界人士不斷努力,創作出大量的文藝作品。在文學方麵,我的書櫃裏就有好幾本專寫瀏陽的書。每個作者寫的關於瀏陽的書,我都曾細細品讀,或許源自於瀏陽人讀自己家鄉文字的一種親切感吧。讀彭先生的這部洋洋灑灑近30萬字的書稿,我是在兩天內連續讀完的,合上書稿,我長籲了一口氣,十分感歎:終於有一本以長篇散文的形式來全麵推介瀏陽古老城鄉曆史、描繪瀏陽靈山秀水、挖掘瀏陽深厚文化積澱的巨製了!書名為《瀏陽 一部地方經典》。我想,被作者稱為“地方經典”的瀏陽,確實與其他地方有其許多不同之處,確實是“山光水色薈萃”,是“曆史人文悠久”,是“人文積澱深厚”、是“可歌可泣的英雄輩出”之地。所謂經典者,權威性著作也,瀏陽,確實是一部經典的權威性大書,這部大書的“文字”,演繹的是一種獨特。我想,作者用“經典”一詞,除了對瀏陽獨特的山水、厚重的曆史人文、驚天動地的英雄人物的讚譽外,也是對瀏陽獨特發展軌跡的一種總結。多次移民之後形成的多元文化的融合,特別是中國近代史上瀏陽這塊小地方產生的巨大社會變革和眾多瀏陽籍革命先驅對中國曆史的影響,加上瀏陽從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老、邊、窮地區而今一躍成為全國百強縣之一,凡此種種,無不詮釋了“經典”一詞,在“經典”一詞的背後,不僅體現了瀏陽山水人文曆史的獨特性,更是再現了瀏陽人的頑強不屈敢為人先的精神!或許,作者洋洋數十萬字的初衷就在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