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桃穀六仙(1 / 2)

白不凡和丁堅二人上的樓來,隻見桃穀六仙已經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幾個人正在那兒東拉西扯,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白不凡和丁堅二人也不理他們,直接找了一個臨窗的位子坐下,正好挨著桃穀六仙,二人要了一些酒菜,隻聽的窗外河中笛歌處處,歌聲輕柔,向窗外望去隻見秦淮河上燈影朦朧,秦淮佳麗的畫舫一艘接著一艘,萎靡之音,絲絲不絕於耳。似乎風中水裏都有脂粉香氣,這般旖旎風光白不凡前世今生固是從所未曆,丁堅雖然闖蕩江湖多年,但是一個江湖漢子,哪裏見過這等煙水風華的氣象。二人不由得癡了。

忽然,傳來一聲“望月樓,這叫的不對,從這兒望去,明明看的是江嗎,應該叫看江樓才對。”正是桃穀六仙中的一個說話。一句話,大煞風景,樓中不少人掩麵而笑,看得留人長得醜惡,倒是沒有人敢言語。

隻見一種另一個把身子探出窗外,手放額頭,抬頭向空中望去,活像個孫猴子似得,嘴裏說道:“不對不對,明明是看月亮的,看啥江啊,就是望月樓。”

坐在凳子上,覺著酒杯喝酒的道:“不對不對,你們聽,這明明是聽歌的地方,應該叫聽歌樓。”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

白不凡丁堅二人聽的幾句,實在忍不住,白不凡轉頭而笑,丁堅一個忍不住一口酒噴出,正噴了桃根仙一身。幾個人齊齊轉頭,白不凡暗道不好,說時遲,那時快,隻見人影閃動,丁堅就雙手雙腳的提了起來。

白不凡知道這桃穀六仙有喜歡把人撕成四瓣的習慣,不敢耽擱,趕緊道:“手下留人。”幾個人回頭怒視白不凡,道:“小子,你剛才笑啥。莫非你在笑我桃穀六仙。”

白不凡趕緊拱手道:“哪敢,哪敢,幾位的大名,我是如雷貫耳,久仰,久仰。我這位丁叔平素更是對六位佩服的那是五體投地,經常跟在下說:平生不識桃穀六仙,縱稱英雄也枉然啊!”

桃穀六仙聽完這句話,隻覺得渾身飄飄然,渾然不知身在何處,互相對視一眼,難得是幾個人的老臉竟然紅了,幾人放下一字電劍丁堅,搓搓手,老大桃根仙燦燦地道:“原來是崇拜我們兄弟的好朋友啊,都是個誤會,我們桃穀六仙,大人大量,不跟你一般見識。”

桃花仙道:“對,我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一般見識。”桃實仙拍拍身上,神裏神氣的道:“既然是劍了我們兄弟激動的不能控製自己,才噴濕了我的衣服,我桃實仙氣量最大,就不跟你計較了。”說完,拍了拍丁堅的肩膀說:“兄弟,既然你這麼崇拜我們,來我陪你喝一杯,你可別再激動了啊。”

白不凡扶起驚魂不定的一字電劍丁堅,端起酒杯,走向桃花六仙,說道:“來,今天難得碰到幾位,來,今天咱們一醉方休。”說完,也不待桃穀六仙答應,崛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桃幹仙,拍手道:“好,難得遇到這麼豪爽的,佩服我們的好兄弟,我們淘股流線豈能不陪,來,幹了。”說完,舉起桌子上的酒壇子就往嘴裏倒去。其他幾個有樣學樣,各個舉起酒壇子牛飲起來。

白不凡低頭看看手中的酒杯,倒是自己小氣了,自己經過丹青生幾年的熏陶,雖然算不上什麼酒國英豪,但是酒量倒是比前世高出了不少,何況現在酒的度數也跟厚實不可相提並論。當下就把酒杯向酒桌上一放,喊道:“小二,再來二十壇美酒。”桃枝仙接口說:“再來十斤熟牛肉,切的快要大的。”

於是,白不凡,丁堅二人跟桃花六仙在哪推杯換盞,大喝大嚼。不一會,就哥哥兄弟的叫了起來。他們確實痛快了,卻把好生生的一個望月樓搞的烏煙瘴氣,旁邊的酒客,敢怒不敢言,紛紛下樓離去。望月樓的掌櫃的和小二在旁邊暗暗著急,卻又無可奈何,白不凡看在眼裏,叫過來掌櫃,說道:“不用擔心損失,一會我照價補償給你。你再去炒幾個好菜送上來,一會一塊結算。”掌櫃的千恩萬謝的下去準備不提。

席間,桃穀六仙說話顛三倒四,不過在白不凡可以的詢問下,倒是把桃穀六仙的底細問了個底朝天。原來,六人乃是一母同胞,從小蒙異人傳授,各自練了一身出類脫俗的武功,在他們父母去世後,幾人耐不住山裏的寂寞,就跑到了江湖上。雖然幾人頭腦有些不清不楚,行事也是顛三倒四,但是性格天真爛漫,加上一身不俗的武功,倒是在江湖上也是混的有滋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