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楊夏沫心裏那個恨啊,靠,你丫的是狼吧,這麼狠。
某人也知道自己昨天狠裏點,於是隻好夾著尾巴不敢說話了。沫沫,我不是故意的,還難受嗎,我帶你去醫院吧。
醫院?滾,你丫的滾,感情看醫生的不是你。
好好,咱不激動啊。沫沫,這幾天我有可能回來的晚些,你要是有什麼需要的就跟林說,等我忙完了,我呆你去個號滴方。沫沫,我要走了,你會不會想我?
滾,你丫有本事晚上就不要回來。
嘿嘿怎麼能呢,晚上不會來,我會想沫沫想得瘋掉的。
滾,呼-楊夏沫真的無語了,誰來告訴他在他麵前撒嬌的男人是誰。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男人的這點呢。神呐,現在後悔可還來得及?
沫沫;我這個樣子也就你看得到啊,這是福利哦,沫沫,來,親一個,老公我要去賺錢養家去了。我走了,沫沫。
走吧,你已經說很多次了,要是真不想走,我不介意用腳送你一程的,要試試嗎?
沫沫還想用腳,能動嗎?
滾。
日子在無關痛癢的小打小鬧中轉著一樣的旋律,不會因為你幸福亦或悲傷而停留。我們能做的就是盡量讓自己在這樣的緊湊生活中保留一絲自己,不要忘記。
普羅旺斯;原為羅馬帝國的一個行省,現今是法國東南部的一個地區,毗鄰地中海,和意大利接壤。從阿爾卑斯山經裏昂南流的隆河,最後在普羅旺斯附近分為兩大支流,然後注入地中海。雖然我們現在來得不是時候,但我還是想帶你先來看看。我想你會喜歡的。謝墨陽一邊和楊夏沫說著,一邊拉著他往一間房屋走去,因為昨天才下過雪看不到房屋外觀,但大致還是能從輪廓上看出,如果是夏天來得話,肯定很好看,這裏就是他準備了五年的地方嗎?一定很好看吧。這個男人還真是。。。
墨陽,夏天我們在來一次吧。我想看看這這裏。
好,隻要你說想來我就帶你來,等以後我們都老了,就來這裏養老。
你想的真遠。
遠嗎?可是我想了五年啊。我還想到時候我們還可以種花,這個院子我都買下了,那時我到這來朋友家時,他就帶著我在這逛,當時看見這房屋時正是夏天,真的很美,我就想你肯定會喜歡,所以就托朋友把這買了下來,原本這裏的主人是不賣的,可是我跟他們說了個故事。沫沫想聽嗎?
故事?什麼故事能讓人家把心愛的房子賣給你。
你還別不信,這裏的人都是浪漫主義的,於是我就把上學時和你的合照給他們看,我當時就跟他們說;我有一個深愛的男人,我像他告白了,可是他接受不了兩個男人的愛情,於是我走了,來到了這裏;我依然每天都會有他的消息,可是愛一個人,又怎是想念就行的。我想和他在一起,住在一起,隻看他,也是幸福的。可是我卻懦弱的走了。我怕看見他眼中的嫌棄厭惡。走就走吧,我卻忘不了他,他在成長的路上遇到了困難,我會擔心他能否解決。他很倔強,不到快死時是不願像其他人求助的,我很擔心這樣子的他會吃很多苦。我想幫他,卻沒有身份,於是便托朋友在中國開了家公司,當他的簡曆投進來時立馬錄取。他喜歡紫色,所以當我看見薰衣草時,我多想他也在。他雖然工作很努力,可他骨子裏實際上是個很散漫的人。閑看庭前花看花落,去留無意,漫隨天外雲卷雲舒。這句話我想是和他最貼切的了。就算這輩子都不能和他在一起,老了的時候來這裏居住,也到處都是他的感覺。然後那兩個老人就把房子賣個了我,還說這房子見證了他倆的幸福。相信也能給我帶來愛情的。哎,沫沫你說這謝墨陽一回頭卻發現楊夏沫的頭埋得低低的,忙問怎麼了。
沒事,楊夏沫抬露頭來看著站在他麵前的男人,露出一個為笑。
楊夏沫的笑顯得比平時多了些感情,如果說以前是感動多些,那麼此刻就滿滿的全是愛。眼睛裏更是帶著一種滿足,那麼炫目。沫沫,你小得這麼好看,我可以理解為是對我的邀請嗎?楊夏沫瞪了某人一眼準備繞過某人往前走卻被一把拉住,三步並兩步的往屋子裏走去,因為有提前安排過,所以就連屋子裏的暖氣都是看著的。
一進門就被壓在沙發上,謝墨陽沉著聲音問;沫沫今天可以了嗎?
我說不可以你就不做了嗎?
於是一個吻,一個摩擦,一句呻吟,一些熱情,在加上滿到溢出的愛,把屋子裏那種久沒人住的生疏感抵消的一絲不剩,隻留下一屋子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