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閱保持沉默,哪個人,心中沒有幾件心酸事?
自己不會,不能,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不過一小姑娘在麵前哭哭啼啼終歸不太好,景閱也知道用自己自認為是溫柔的目光看著風輕呤,但願她能夠早點解開自己的心結。
隻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實在是讓景閱苦笑萬分,眼前這個算不得千嬌百媚但也水靈無比的少女一把摟住景閱,溫香軟玉,鼻尖是令人迷醉的發梢清香,這是第一次,景閱身體健康頭腦清醒的和一個女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
風輕呤眼中的淚花急轉成偌大的哭聲,景閱聽者風輕呤心酸的哭聲不知道是應該推開還是順勢摟住,尷尬萬分。
風輕呤哭得起勁身子微微起伏,景閱看著這個黃衣少女,腦海裏不由得浮現當日那個白衣勝仙,風姿綽約的蒙紗女子,一顰一笑,一瞬間手掌似乎還殘留著那時的溫度,就這樣在風輕呤此時此刻發泄感情的哭聲中,景閱一心一意的想著另一個女子,念著,歐陽羽。
空中凶猛的朱鳥已經消失不見,風輕呤或許大概哭幹了自己許久以來的淚水,不好意思的推開景閱,小臉一片通紅,紅雲似錦。
景閱也沒有多說什麼,小步的邁向祭壇的中部,隻不過和這小妮子之間多了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不知什麼東西。
這次景閱在前麵,腳下走著奇怪的步伐,有時左腳邁過右腳的右邊,有時又是單足起跳,怪異無比,不過他嚴肅的叮囑著風輕呤要跟著他的腳步走,不知道是景閱的奇異走法真的有了作用還是這個陣法出了差錯,想來是前一種可能性較高。
兩人無驚無險的走到了祭壇中央地帶,看著一層肉眼可見的三寸白色光罩籠罩著中間六道玉柱的空隙處,仰著頭也看不到盡頭的玉柱,中間閉著眼睛的三尾靈獸,米粒一般的白光不知疲倦的滲入三尾靈獸之中。
一篇金色文字仍舊是毫無征兆的出現在景閱的腦海中,仍舊是星光凝體決,隻不過這一次是很具體的手法,還有控製這整個大陣的手法。
景閱一喜,隨即他走到他跟前的一根玉柱,從上到下自己的找了找,搖了搖頭,“沒有。”這樣依次的觀察過了五六根玉柱,終於找到了他要找的東西。
一塊巴掌大的令牌,緊緊的貼在一根玉柱的上方。
景閱飛身而上,輕輕鬆鬆的就把這令牌拿在手裏,令牌一入手,手心灼熱無比,好似有火焰席卷自己全身,不一會兒,渾身發熱。
令牌手掌大,四周火焰形,上有三字,火神聖令!!
光芒大作,如萬千光針一下子炸,刺到景閱閉上了雙眼,但不一會景閱臉色一喜,體內玉火外放,浩浩蕩蕩似萬丈海潮高漲,猛得一縮,景閱整個人氣質一變,一絲絲金黃色的火焰從身上的煙霧一樣擴散出來。
晉升,玄火靈尊!
這次晉升可是來得不清不楚,不過景閱也沒有多深究,隻見他手持令牌,朝玉柱中間的八角棱鏡飛去。
但這時,祭壇中間的三尾靈獸卻睜開了自己的眼睛,露出獠牙,朝天上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