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爺說的有理,但是,我隻是說現在還沒有證據,也許就有了呢?”
“公子是在尋我們的開心嗎?”夏通的臉色沉了下來。
“夏老爺不必動氣,證據的事,我們一會兒再說,先來解決這三個人的事吧。”
“這三個人究竟是誰,公子帶他們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咦?夏老爺你不認識他們嗎?”
“夏某怎麼會認識他們?”
“這三個人有兩個化了妝,就連我們也還不知道他們的真麵目,夏老爺又怎麼能肯定你不認識他們呢?莫非你知道他們長得什麼樣?”
“公子想證明什麼?夏某說不認識他們,是因為夏某認識的人之中,並沒有懂得易容之術的人。公子這樣拿話套夏某,到底是什麼意思?”夏通還是麵不改色,從容應對。
“在下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隻是覺得夏老爺反應得太快,有些詫異而已。既然夏老爺也不認識他們,那恐怕,也就沒有人知道他們是誰了?”
“那公子帶他們來的意思……”
“不知道夏老爺有沒有發現,他們三個人眼中,完全沒有懼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不會有事呢?”
“公子,這種事,夏某又怎麼會知道呢?”
“是啊,那就問問他們自己吧。”水明月一把抓起那個假扮聽雨的人,“是誰派你來的,他的最終的目的又是什麼?”
可是那人隻是別著頭,不說話,
“不說是嗎?那可真是可惜了,可惜了這顆我千辛萬苦弄回來的‘血咒’的解藥……”
水明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原本低頭不語的三人全都齊刷刷的盯著他手裏的百玉瓶子。
“想要?你們可要想清楚,解藥可隻有一顆……”
“冰月公子的意思是,他們被人下了‘血咒’?”夏通的聲音讓三人又重新低下了頭。
“不錯。”
“可是據夏某所知,‘血咒’的毒可不是一顆解藥就能解的,必須是下咒的人親自為其解咒才行。”
“夏老爺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我手上的解藥確實是假的,不過夏老爺剛才像是在提醒他們不要上當。”
“夏某不過是心直口快了一些,冰月公子今天總是有意無意的針對在下,不知是何道理?莫非公子懷疑的人就是在下麼?”
“怎麼可能,公子不要信口開河。”
“就是,夏老爺德高望重,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來。”原本沉默的眾人這時都站出來為夏通鳴不平。
“在下並沒有說過懷疑夏老爺的話,倒是夏老爺自己對號入座了。”水明月倒也不急,依舊斯條慢理的說著。“況且知人知麵不知心,大家可不要肯定了……”
“說來說去,公子還是懷疑在下。”
“夏老爺,‘血咒’向來是神醫穀的不傳之秘,從一百多年前就已經是江湖的禁忌,雖然江湖上還存在著關於‘血咒’的傳言,但是關於解咒的方法,卻無人知曉,不知夏老爺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夏家在武林也有兩百年的曆史了,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吧。”
“說的是,那既然夏老爺知道解咒的方法,也自然知道下咒的方法咯?”
“夏某不知,夏某對‘血咒’的了解,也隻限於一些粗淺的描述。具體的方法,夏某一無所知。倒是冰月公子也似乎對血咒很了解呢。”夏通反將一軍。
“在下原本也不知道,而是有人告訴在下的。”
“哦?不知是什麼人,按公子的推理,那人似乎也有可疑啊。”
“是我。”從院子的另一邊又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轉頭看去,正是淩路,和帶著麵紗,抱著孩子的悠然。
“淩穀主?”夏通有一瞬的驚愕,但又很快恢複了平靜。“既然是淩穀主,那自然是沒有可疑的。”
“哼……”淩路冷笑一聲,“我當然沒有可疑,但是夏通你又是下毒,又是囚禁,又是威脅我們,又算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