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一直在別墅門口呆著,他看著別墅裏燈熄了,窗簾拉上了,他才悻悻離開。
他腦海裏揮之不去都是顧小宇和程影糾纏在一起的畫麵,他頭痛欲裂,像失了理智的狼,一臉凶光。
“程影是我的,我的,誰也別想把他搶走,顧小宇,顧小宇,顧小宇。。。”大毛握著方向盤,咬牙切齒,一幅要將顧小宇碎屍萬段的表情。他車子開的飛快,像一道閃電,在馬路上一閃而過。
大毛車子開到一片荒效野嶺,這裏地勢開闊,渺無人煙,隻有幾間破敗不堪的廢棄瓦房。
大毛一臉凶光,怒不可遏的朝著一片廢棄瓦房衝過去,他推開其中一間,拉開燈,四下看看,在牆上按了個開關,地上裂開一條口子,大毛一臉凶神惡煞的踩著台階向著裂開的口子深處走去——
順著台階走到底,大概距離地麵有十幾米的地下,有一個四尺見方的小地窖,裏麵陰暗潮濕的很,還有一股難聞的屎尿臭味,令人作嘔,大毛捂著鼻子,陰森森的笑著,打開四尺見方的小地窖的門,隻見裏麵有個鐵籠,鐵籠裏用鐵鏈鎖著一個人,隻見這人一張臉上全是疤,像被開水之類燙過一樣,眼睛也被燙的隻能睜開一條縫,鼻子嘴巴都被燙的嚴重扭曲變形,身上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口子,有的結了痂,有的還張著嘴露著森森白骨,他的手上十指手指被切了七根,腳上十根腳趾已經隻剩兩個光禿禿的腳掌,慘烈程度,實在讓人不忍直視。大毛一走進鐵籠,幾隻老鼠受了驚嚇,四散而竄——
大毛從牆上取下麵罩,手套,和一根特製的皮鞭,看著那個被折磨的已經不成人形的可憐人,毫不留情就是一頓抽打,那人痛的驚呼,聲音淒厲,在這小小的地窖久久回蕩,大毛打的痛快,聽到那人慘叫更痛快,他像得到一種滿足,內心十分快活。他打累了,陰森森的看著那人不人鬼不鬼的可憐人,張著嘴在那人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那人啊一聲慘叫,隻見殷紅的血順著肌膚滲出來,大毛抬起頭,嘴唇上印著血的顏色,大毛哈哈哈的冷笑,極盡顛狂。
那人渾身被抽打的皮開肉裂。
一條縫一般的眼睛卻死死盯著大毛。
“瞪我?想殺我?韓卿,你這輩子都別想了,你沒機會了,因為我不會給你機會,哈哈哈——”大毛一張臉猙獰而恐怖。他惡狠狠的看著韓卿,從地上放著的口袋裏抓了一把鹽,毫不留情抹在韓卿流著血的傷口上。。。
韓卿又是一聲慘絕人寰的痛呼,暈了過去——
韓卿自被大毛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小地窖裏,就一直被大毛用各種酷刑折磨,大毛不殺他,大毛要他生不如死。韓卿抬著隻有一條縫的眼睛,看著這個四尺見方的牢籠,他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結束,不知道這種日子還要忍受多久?
“譚心在哪?隻要你告訴我,我可以讓你的日子好過一點”大毛一臉凶相,掐著韓卿的脖子問。
韓卿隻有在聽到譚心時,才會露出個久違的笑,他腦海裏是他和譚心在一起的畫麵,那是唯一支撐他活下去的理由。
他知道大毛找譚心,是要譚心和他的孩子,他不會告訴他的,他怎麼能讓他害了自己的孩子呢,那可是他韓卿的種。
一想到他韓卿這一輩子壞事作盡,居然還有個孩子,他這心裏就充滿陽光,上天對我不薄啊,如果有生之年還能出去,還能見到譚心和孩子,我韓卿願意洗心革麵,重新做人,可是還有機會嗎?還有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