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唐安安不甘心哪,她從二十歲的懵懂少女變成現在人人當成笑柄的談資,全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男人。
憑什麼他現在受萬人矚目,風流快活,卻要讓她一個人承擔這些流言蜚語。
唐安安咬著唇,一臉怒氣衝到韓卿麵前。
韓卿看到唐安安,眼底流露出一層鄙夷和嫌棄,他看都不願看她一眼,沒好氣的道“你來幹什麼?你今天不是應該和韓君拍婚紗照嗎?”
唐安安惡狠狠的看一眼譚心,外麵的人都說韓卿迷戀上一個瞎子,為了一個瞎子什麼都願意做,現在她親眼看到韓卿對這個瞎子的溫柔嗬護,她終於相信了,她心裏像被人拿著刀子在捅,讓她痛不欲聲。韓卿招呼保姆婆子,讓他們帶譚心上樓休息,保姆婆子得令,扶著譚心正要離開,唐安安一個箭步上前,惡狠狠踩住了譚心的頭發,她手上用力,嘴裏不客氣的罵著“你這個濺人,狐狸精,你裝著一臉可憐勾引男人,我今天打死你,打死你——”直扯的譚心痛的驚呼,眼淚都出來了,韓卿不由分說,一腳將唐安安踹到了地上,他心疼的抱著譚心,滿臉滿眼的柔情蜜意。
唐安安呆呆的坐在地上,她從未見韓卿如此再乎過一個人,她一直以為韓卿是個冷血的人,原來他不是冷血,他隻是沒遇到那個讓他變溫柔的人,唐安安欲哭無淚,原來一直她都隻是他利用的棋子,他從未愛過她,那些甜言蜜語都是他騙她時隨口說的謊話,她竟如此癡傻,被他騙的團團轉,唐安安心如死灰,她從地上爬起來,呆呆的轉身,悲愴的離場。
韓卿自始至終都沒拿正眼看唐安安一眼。
唐安安渾渾噩噩回到家,大毛正在她家門口的台階上坐著,見她一幅哀莫大於心死的樣子,問“唉,你怎麼了?今天在婚紗店是我不對,我特意來向你道歉,你聽到沒有,唉——”
唐安安呆呆怔怔,竟沒有反映。
大毛晃了晃唐安安的肩膀,唐安安才恍如隔世。
她看著大毛,突然目光清冷,如一道利劍般,讓大毛不寒而栗,大毛被她這一驚一乍弄的一愣一愣。
隻見唐安安抓住大毛的手,一臉怪異的樣子,她問“韓君,你想不想奪回世界之最,想不想搬到韓卿?”
大毛看一眼唐安安神經錯亂的樣子,輕輕拂開她的手,說“你是不是病了?趕緊回家洗個澡睡一覺吧”
唐安安再次瘋狂的緊緊抓住大毛的手,說“我沒瘋,我很清醒,我可以助你奪回世界之最,搬到韓卿,可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大毛不置可信的看著唐安安,他不知道她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會不會是韓卿派來試探他的,所以大毛沒敢接唐安安的話,依舊如先前一樣,說著勸唐安安早點休息之類的話。
“韓君,我手裏有韓卿的犯罪證據,每一條都夠韓卿槍斃十回,你回去好好想想,如果願意跟我合作,我可以不惜一切將你除掉韓卿——”唐安安一本正經的說,推門進了家。
留下大毛一個人在夜色裏考慮唐安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