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馬海波當即去安排去了,房間裏就剩下唐重和馬睿明還有幾位護工。
“我聽說你在保和堂坐診。”馬睿明笑著說道。
“是的,馬老。”
從剛剛一番話,他很佩服這個老人,有醫德,醫術暫時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是吹噓的。
這種人不屑那種虛名,不然他也不會堅持讓唐重帶著“針王”的招牌,可以想象的到,他是一個耿直的人。
“什麼時候有空,我想比試一番可好。”
唐重一愣神,這是搞的哪門子,孫子敗了,爺爺上,難道他想幫馬海波報仇。
剛剛還誇他是個耿直的人,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還真是直來直往。
“馬老,這個不妥吧,我那敢和前輩比試啊。”唐重謙虛的說道。
馬睿明很等老辣,他豈會看不出唐重的心思,隨即大笑著說道:“我不是為那不爭氣的小子報仇,純粹是想和你切磋一下。”
“那個馬老如果不嫌棄,隨時都可以的。”唐重看著馬睿明是真心想切磋,所以答應了下來。
旁邊的幾個護工,聽到兩人的對話,心裏驚駭欲絕。
“特麼的,還有比這更勁爆的消息麼,針王居然要和這個小子切磋。”
“我靠,真是天下第一奇談,這個消息要是爆料出去,保證明天就會燕京全民皆知。”
估計燕京明天的頭條新聞就是一代針王之孫,被人挑戰,慘敗而歸。
針王怒火衝天,欲與年輕新秀一絕高下。
馬海波安排了一輛救護車,專門運送病人,然後其他人都坐著一亮寶馬的房車,朝著八一醫院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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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長春最近是忙的焦頭爛額。
韋若妃天天要死要活的,病房裏好不熱鬧,好在她的親人來了,不然他這個幹爹還真是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有點時間在辦公室,剛剛往椅子上一躺,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叮叮叮————”
辦公桌上的電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葛長春心裏雖然不喜,但還是接了起來,這部電話很少用到,一般都是老朋友或者上級打電話過來。
“喂,你好。”葛長春很隨意的說道。
“小葛,是我馬睿明。”
燕京敢叫他小葛的人,真心不是很多,而馬睿明就是其中的一個,要是別人這麼叫他,估計早就被他罵的狗血噴頭。
“馬老,找我有事啊,最近太忙,都沒時間去您那裏蹭杯茶喝。”
“你醫院馬上安排下,發現一個鼠疫病人,而且需要派人去把他的家人全部邀請過來,做詳細的檢查。”馬睿明接著說道。
鼠疫?
葛長春一下子從椅子上翻身而起,那速度比十幾歲的年輕小夥子還利索。
他知道馬睿明不會跟他開這種玩笑,那麼說明真的有鼠疫,他心裏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馬老,衛生部那邊——”葛長春吞吞吐吐的說道。
“那邊我已經打了招呼,具體怎麼安排我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