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鄉在很遠的地方,家族鬥爭很劇烈,因而我跑了出來。我的離家出走當時大概有若幹人痛惜那些都是很關心我的家族長老,若幹人快意那些人是反對我的成長,而也有若的家族勢力保持中立。我希望人們忘卻。看到那些家族裏麵的久受壓製的人們,被壓製時隻能忍苦,我很是希望他們可以讓他們自己快樂一點,不要因為我的存在而變得悲壯,如果以前的快樂能一直留在他們的記憶裏麵就可以!其他的不愉快都不能長留著讓記憶變得那麼的灰暗!”夢雅弟突然有感而發,念念私語著。
“你在自言自語說什麼?我不怎麼聽的懂,你是為了不去爭家族重要的位置,而離家出走的吧!”肖坷問道。
“哦,你聽出來了啊!”夢雅弟道。
“是啊,胡亂猜的,沒想到被我猜到了!”肖坷道。
“好了,不說了每一個人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們繼續吧,戰鬥開始了肖坷!”夢雅弟說著道。
隻見,他說著,然後拿出了之前被她放在納物袋的虎獠內甲,直接穿了上去。
“你不脫外衣嗎?”肖坷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傻啊,我這是讓對方知道我有這件寶甲,在戰鬥的時候,他們就不會先攻擊我了,而你就是我的前鋒肉盾!有什麼攻擊你都先擋著。”夢雅弟說著笑著。
“還是你比較明目張膽!”肖坷直接扭頭先走向瘋牛山。
在瘋牛山頂,兩個身影出現在一堆雜亂的石頭邊。
前方出現了兩隊人馬,正在互相交戰。
法術紛飛,金屬撞擊聲不絕於耳。
“果然有人先我們一步到了!”夢雅弟輕聲地說道。
“雙方人數每隊差不多十五人,實力還挺均衡,每隊有五個築基修士,是個練氣修士!”肖坷看著前麵的戰鬥場景,分析道。
“築基的仙術,我們的虎獠內甲也隻能頂多承受三次攻擊!看來這次戰鬥我們如果加入的話,占不了什麼便宜!”夢雅弟說道。
此刻肖坷沒有說什麼,而是全神貫注地看著戰鬥的現場。
隻見在戰鬥的現場,其中雙方的五個築基修士直接身披著藍甲互相近身戰鬥,而十個其他練氣修士著互相實戰著仙術攻擊。
“為什麼他們的戰鬥時這樣子?”肖坷問道,他的意思是問,為什麼隻有築基的修士在近身激戰,都練氣修士則隻是在互相實戰仙術攻擊。
“你沒有看到,築基修士的身上多了一層藍色的光甲嗎?”夢雅弟說道。
“我看到了,金丹修士是金色光甲,築基是藍色光甲!防禦應該都不錯吧!”肖坷道。
“都是有一定的防禦力量而且對於一般的仙術有抵擋的作用!你看那些練氣期的修士實戰的仙術一般很難攻破築基修士身上的藍光甲!”夢雅弟道。
“哦還有這種事情!”肖坷也有些奇怪。
“不過,你的近戰實力很強,但是你的仙術不行,雖然近戰戰鬥你有優勢,但是隻要築基修士一實戰築基仙術你就很難贏了!所以你還是不要冒險吧1”夢雅弟說道。
“嗯,是啊,萬一被對方仙術攻擊,估計很難得到便宜!”肖坷也心有餘悸道。
“再看看吧!你不覺得我們有種‘坐山觀虎鬥’的感覺嗎?”夢雅弟聊有興致地說道。
肖坷心裏很明白自己現在直接衝上前就是找死,畢竟在仙術麵前,練氣期修士與築基期修士還是有本質上的不同,而且仙境中的狂暴的靈氣,在不同的等級下實戰的仙術實力相差巨大,越級擊殺對手是一個很難得過程,而且肖坷修煉五行義力也隻是剛剛開始,無法自如的駕馭五行靈根。
現在很重要的問題就是需要將實力提升到築基期,隻有這樣才可以更進一步的了解五行靈根與五行義力。
當初五行義帝橫掃仙境也是有其自身的原因,而在練氣期根本就體現不出其中實力的強大,如果能越高練氣期這個門檻,那麼一定會有很大的收獲。
肖坷更加堅定了自己提升實進階築基的信心,但是現在是不能冒進,在練氣期就像是剛出生被遺棄的老虎一般,如果不注意的話極有可能被凍死或者被其他食草動物給擊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