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有些緊張,那時候我還沒處過對象,臉通紅,猶豫著,很為難。我聽說過俄羅斯女人是真**男人的,也常發生幾個女人搞定一個男人的事情。中國人在國外未免不受性自由觀念的影響。
另一個少婦使勁捅剛才說話的少婦:“你別瞎說了。人家都不願意去,你一嚇唬,人家更不去了。
李芸拖著我:“走嗎?有我在,她們不敢非禮你。我告訴她們老公,休了她們。”
歲數大的一個婦女說:“前天有一家中國人商店被搶了,不僅搶了貨物還把一家人都給綁起來了。好怕人。幫幫忙啊。”
我想一想說:“好吧。”
我和她們一起往她們的駐地走去。
我到了她們那裏。幾為女士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弄了一桌豐盛的晚餐。
吃完飯,李芸她們收拾好餐具。李芸問我打撲克還是麻將,我笑著說:“我除了會吃就是看書或者寫書,其餘的都不會,會也不精通。你們玩,有書給我一本看看就行。什麼書都可以。”
李芸搖頭:“我就有俄語詞典”。
其他幾個女士也搖頭表示沒有。
李芸一拍腦門說:“有了。我到對麵娜莎家借,她是學中文的。我前天還看她拿中文書看。我去給你借。你等一下。
李芸出去一會就回來了。一進門,她對我攤開雙手說:“非常遺憾。娜莎不在家,她媽媽死活不借。說一定等娜莎回來。我和她媽媽說好了,等娜莎回來她給送來一本。我看見她的書桌居然有你的一本詩集。”
三個女士唏噓:“還是個大作家啊!”一個說:“這回我驕傲了,和大作家**一把。”
我臉霎時通紅,靦腆地低下頭。
四個女士玩了一會撲克,都說困。我說:“你們睡吧。我把電視放小一點聲音。我看電視給你們打更,明天白天我再睡。”
一個歲數大的少婦說:“你也睡吧。你到那個**上去。我和李芸在地毯上睡。”
我不好意思地說:“你們擠一下,都到**上去。我在地毯上睡。萬一有事情也方便。”
愛開玩笑的少婦說:“兩個大老娘們擠有什麼好,都願意和你擠。”
我害羞地看電視,不敢出聲音。
歲數大的少婦說:“你小點油門。本來人家就不願意來,你還嚇唬人家。沒你的事情了,快睡覺。犯騷等你家爺們,明天就回來了。”
愛開玩笑的少婦嘟囔著躺在**上:“衣服也不讓脫了是嗎?”歲數大的少婦說:“願意脫你就脫啊”。
“我脫光了。”
“有本事你就脫,最好表演一下。”歲數大的少婦做羞狀。愛開玩笑的少婦吐了一下舌頭,一轉身打起呼嚕。睡了。
歲數大的少婦轉身走進廚房,在裏麵翻騰一會就出來了。手裏居然拿著一支衝鋒槍和一支手槍。
我吃驚地看著她。
歲數大的少婦對我說:“大的給你。小的我拿著。當心啊,裏麵有子彈,已經上膛,打開保險就能發射了。”她說著把槍遞給我。我接過槍來問:“你們怎麼有這個東西?”
歲數大的少婦說:“這是我老公買的,在俄羅斯黑社會太猖獗,沒這個不行。你會用嗎?”
我興奮地說:“會用。我就喜歡槍。我打槍還準呐。特別是半自動步槍。小的時候我常偷我爸爸的槍出去打獵。那時候我們家兩支槍。我父母都是民兵。”
李芸叫起來:“大哥。你別把槍對著我啊!萬一走火。我就玩完了。我還沒對象和結婚呐。再說也評不上烈士。”
歲數大的婦女端詳我和李芸一會說:“你們倆到是天生的一對,我看挺般配的。”
李芸害羞地說:“人家看不上我。”
正說著話。“乒乒”有人在敲門。
大家立時緊張起來。吃驚地看著門口。
睡覺的少婦“媽呀”叫一聲,從**上跳下來,跑到我身邊。
扣門的聲音不是很重。但是在恐懼的四個女人聽來就象大難臨頭。受幾個女人的影響,我心率也在加快,心髒好象在嗓子眼,一吐欲出。我慌亂地拉開衝鋒槍的保險,用槍對著門口。
歲數大的少婦也用手槍對著門口,手在顫抖。其他人摒住呼吸,緊張的看著門口。
我對著門外喊:“誰?”
“我。娜莎。對麵娜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