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與他們計較還好,那一計較起來,光憑在背後議論皇親國戚的生死問題,就夠他們死上十次八次的了!
那些夫人們叫得好聽是夫人,但說白了也不過是些小妾,比丫鬟地位稍微高一點而已。
可人家王妃可是皇上禦賜的婚好嗎!還開賭局?別逗了,光是那手中那楚王正妃管理王府的大權,就能如同碾死隻螞蟻般輕而易舉的碾死他們,根本就是他們惹不起的!
想到自己原來幹的蠢事,下人們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讓你犯賤!!可現在明白過來,也著實是太晚了,現在大家隻能祈求王妃大人有大量,不與他們計較了。
下人們想到的,木鬱兒自然也想到了,心中更是鄙夷。心藍說的果然對,這府裏的人哪個不是跟風隨勢的高手,現在自己不過是稍稍流露出點氣勢,就把他們嚇成這樣,轉眼就又變了思想,想投靠她了。
哄著不走打著走,欺軟怕硬,真是夠賤的了!
如果他們不轉變思想投靠她,木鬱兒還不會那麼鄙視他們,畢竟他們想忠心追隨那些夫人也不是什麼錯。
她也不會逼著大家都要向著自己,鏟除所有不聽自己話的人。作為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木鬱兒是尊重他們的決定的。
可看見這些人牆頭草一樣的品行,木鬱兒就打心眼裏看不起,這種追隨他的人,她也不稀罕。像這種見利忘義,害怕權貴,沒有忠心的人,放在身邊絕對是個禍害,不,是個不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又投靠了別人去,出賣了你。
木鬱兒連眼角都沒施舍給那些自作聰明,故意搞出點動靜,想博得她注意的人,目不斜視的向前走去。聽著附近傳來的各種演戲聲,她戲謔的勾勾唇角:“真是像在耍猴啊。”在她這影視專業畢業的準演員麵前演戲?木鬱兒嗬嗬了。
走在後麵的心藍聽見,嘴角狠狠一歪,主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舌了?!!
終於到了廚房,木鬱兒有些鬱悶,這王府建這麼大幹嘛?!她們足足走了一刻鍾才到,而且木鬱兒在現代劇組養成的習慣就是幹什麼事都比較快,這要讓其他女人走,絕逼能走上兩刻鍾!
兩刻鍾什麼概念?半個小時好嗎!半個小時足夠平時木鬱兒騎車從市中心感到市郊的劇組了,而且路上還能買點早餐。
走到廚房的時間等於騎車走上好幾公裏,這個認知讓木鬱兒暗暗抹了把辛酸淚。
心藍看主子到門口突然不走了,還一臉悲憤的瞪著來時的路,不禁心生疑惑,可是作為下人又不好開口詢問。可是周圍那些下人越來越好奇的看著此時奇怪的主子,心藍有些急了,忍不住提醒道:“主子,咱們還進去嗎?”
“呃……啊?嘿嘿!”木鬱兒回神,發現自己失態,尷尬的笑笑。可是周圍還有其他人在,木鬱兒立馬收起二貨的本性,回複了高雅端莊的儀態道:“當然進去。本王妃今天可是專門來請廚房管事喝茶的。”
心藍會意,上前一步喊道:“王妃駕到!”
廚房裏的人一聽,有些傻眼了。王妃怎麼突然到廚房來了?幾個人互相對視後,還是慌慌的跑了出來。“給王妃請安!”幾個人齊聲說。
請完安,一個領頭的人又道:“不知道王妃來廚房有什麼事?”
“你就是周管事?”木鬱兒淡淡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這個人回答的恭敬,可語氣裏和臉上卻無半點恭敬之意。
“正是在下。”周管事回道。
“在下?不知這二字從何而來?”木鬱兒看了他一眼,繼續問道。我去,這孩的膽子也太大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