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爺,我剛才怎麼突然看見眼前有麻雀飛過去了呢?”木鬱兒也淡定下來,決定維護一下自己的形象。
“啊?麻雀麼?在哪,我怎麼沒看見!”帝潯天好奇的四處張望,可是四周哪有麻雀的影子啊?連根鳥毛都沒!
“怎麼會啊,剛剛才飛過去的。而且可不是一隻,是五十隻”木鬱兒說的一臉認真,就差沒舉手發誓了。
帝潯天本來不信,可看木鬱兒一臉認真也就信了。
但是信了也傻了,他連一隻都沒看見,更別說五十隻!他還是相信自己的視力的,至少再差,也不會眼前飛過五十隻麻雀都看不見。他還沒瞎!!
老天,你是在逗我嗎!可事實證明,逗他的不是老天,而是眼前的這個女人。
“王嫂,我還是沒看見!”帝潯天又把四周仔細地看了個遍,糾結的臉都抽了。
早在不知不覺間,木鬱兒與帝潯天的關就已經漸漸熟了起來,說話也不是“本王妃”、“本王”的叫了,而是自然的換成了“我”、“你”這樣的稱呼。當然,隻是在私下裏。
聽見帝潯天問,木鬱兒仍是一臉認真嚴肅的看著他:“不僅真的有,而且剛剛又飛過去了一趟了。”
“呃?”帝潯天徹底疑惑了,尼瑪,誰能告訴他,到底什麼情況!
不再搭理這話嘮二貨,木鬱兒似笑非笑的瞥了一旁正低著頭,肩膀輕輕聳動著的心藍一眼,耐心勸道:“心藍,別憋著了,想笑就笑吧,在憋著小心憋出內傷!”
心藍一呆,怎麼突然就提到自己了?她努力調整好表情,開口道:“主子,心藍不想笑。”隻是那說話的聲音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似乎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木鬱兒嘴角抽了抽,沒有回答。又是一個演戲的天才,嗯,倒是可以好好培養。
怎麼說自己也是個從影視專業畢業的準演員,教教這個小丫頭還不成問題。
“哈哈”,木鬱兒越想越得意,忍不住笑了出來。
帝潯天疑惑的看著這主仆二人:“你們在說什麼啊?心藍,你為什麼想笑啊?
木鬱兒沒理他,而是繼續對心藍道:“嘖嘖,我發現這裏的麻雀是越來越多了!”頓了頓,木鬱兒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心藍,你說我要是想把麻雀趕走,該怎麼趕呢?用水潑還是放狗呢?”
“噗嗤……”心藍實在是忍不住了,突然笑出了聲。
努力把笑重新憋回去,心藍才一本正經道:“主子,您忘了,這富鵲院裏沒有狗。水也是剛剛心藍端來想給你擦身體的。”
“哦,這樣啊,那算了吧。”木鬱兒也沒想到心藍會這樣回自己,不由也是愣了愣。
這主仆兩人之間一來一往,配合的恰到好處,默契感十足。這種程度,一般沒有個三五年是磨合不出來的。
可是,也隻有木鬱兒自己知道,她不過才來了一個時辰不到……
其實在木鬱兒眼中,她跟本就沒有把心藍當做奴婢,而是當做了自己來這個世界後遇到的,第一個願意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她隻把心藍當做了姐妹。
至於心藍,她隻覺得,比起原來的主子,她更喜歡現在這樣的主子。現在的主子更平易近人了些,對下人的尊嚴也是相當看重。
性格活潑開朗,古靈精怪,不像以前那樣柔柔弱弱,遇事隻是忍氣吞聲。對於現在的主子,心藍更是有了一種親人的感覺。
“王嫂,你就說說吧,不然我會悶死的!”帝潯天用小狗般可憐兮兮的眼光瞅著木鬱兒,那種真誠的不能再真誠的眼神好像在告訴你,如果你敢拒絕他都是一種罪過!
可是,木鬱兒隻是瞟了他一眼,突然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意:“嘿嘿,你真想知道?”
“嗯。”帝潯天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頭。
木鬱兒看著他,眨了眨眼睛,然後又眨了眨眼睛,就在大家都以為木鬱兒不會理帝潯天時,她才悠悠開口道:“問你三哥去。”
“……”這人!!絕壁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