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這件有些奇怪的作戰服,樣式倒是和平常見到的不太一樣但是很貼身,不知道是什麼料子的。這是櫻花的隊服,我已經見過很多次了,總和他們打交道交手了很多次了。果不其然,這件外套上還有一枚銅製的櫻花徽章。
“櫻花的人為什麼要死死的咬住我不放,他們的目標應該是萊恩啊?總跟著我是為什麼,難道我比萊恩的價值還大。”想到這我不禁的搖搖頭,這怎麼可能,萊恩價值幾何從他那天價傭金上就可以看出來,我能值幾個錢,這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放下這個問題不想,我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樣才能徹底的擺脫這些殺手。我敢肯定,他們這樣的跟蹤除非我掛了否則他們是不會放手的。修女那邊遲遲聯係不上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怎麼樣了,一定不會好過了,帶著那麼一個燙手的山芋真是拿著也不是扔掉還可惜。看了看時間,RK的支援應該也快到了,他們隻要接上了頭那情況就不一樣,至於我就自求多福吧。我在胸口畫了個十字,嘴裏默念了幾句“阿彌陀佛”確定了一下方位,開始向樹林的深處跑去。
“前輩,線索到這裏又斷了。”中建帶著小隊的隊員在這片樹林裏麵並不知道跑了多久,這個神秘搶手的痕跡時有時無,有時候會出其不意攻擊一下自己的人。“哼,混蛋。不愧是支那人,太狡猾了。”通過衛星電話才知道這個槍手是個中國人,但是總部沒有給他更多的信息。
“支那的膽小鬼,有能耐你就出來和我一決高下,不要做王八了!”中建抄著蹩腳的中文喊了一句,好像想把心中的壓抑喊出來似的。聽到他的喊聲,手下的人都小心翼翼的戒備著。“無需如此,膽小的支那人怎麼敢和我決鬥呢!”中建安慰著自己的隊員,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個領隊的聲音在樹林裏傳了很遠,我自然也聽到了。“支那人,決鬥,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太陽漸漸的滑了下去,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我慢慢地靠近了那群殺手的宿營地,不得不說這群人選擇的地方很不賴,在一處靠山的低窪地裏。一路上我繞開了3個哨兵,他們選擇的位置都很隱蔽。要是在我身體全盛的時候,我一定會去找找他們的麻煩,現在就不一樣了,還是別自找麻煩了。
營地沒有光亮,好在我早些時候提前來這裏觀察過,我直奔那個領隊的帳篷走去。“喂,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一個丁級殺手推了推同伴問道,“那有什麼聲音,咱們神不知鬼不覺誰能找到咱們,肯定是什麼野獸吧,再說了你當哨兵是吃幹飯的呢,快睡吧,明天還不知道要走多遠呢,真他娘的晦氣接了這麼一個任務!”聽著同班的抱怨聲,丁級殺手笑了笑,大概是自己有點緊張過度了吧。想想明天還要追蹤那個人,他也是一陣頭疼,趕緊躺下睡覺好養好精神。
中建的帳篷和其他隊員的帳篷離得有些遠,這倒不是中建在搞什麼特殊,因為櫻花組織裏的規矩森嚴特別是上下級之間。中建久久不能入睡,明天一定要抓住那個家夥。沒有來得,他感覺到了一陣風拂來,“誰...”他的話還沒說完,一柄匕首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已經陷進肉裏麵,他知道隻要自己一動,這刀就會劃破他的動脈。
“你是誰?”中建不怕死,從小就在血裏摸爬滾打,把命看的越來越淡了,但他想知道是誰能夠走到自己的帳篷裏來刺殺自己。“記住,我不是支那人,老子是中國人。”說完話,我把刀一橫轉身離開了這裏。“中國人,支那.....”
“不好了,前輩死了。”天剛剛蒙蒙亮,營地裏就傳來了雜亂的聲音。“中建前輩死在了自己的帳篷裏麵,又是一刀斃命。”大家都在小聲的說著什麼,丁級殺手和他的同伴對視了一下又趕緊看向一邊。“昨天晚上的那個聲音盡然是......哎”
毒蛇接到消息之後,不到兩個小時就趕到了現場。沒說任何話抬手就把昨天晚上放哨的3個哨兵打死了,然後不解氣的又向中建的屍體開了幾槍。“誰能和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毒蛇瞬間就變了一個人似的問道,丁級殺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把昨天晚上的情況說了一遍。“哦。”毒蛇的語氣一轉,手慢慢地對準了丁級殺手。丁級殺手閉上了眼睛,槍響了。
“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們的新領隊。”毒蛇把中建身上的徽章別在丁級殺手的身上對其他人說道,說完就離開了。頂級殺手睜開眼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回頭望了望自己的同伴腦袋已經被轟飛了。
“對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是毒蛇現在最想知道的事情,自己的手下接二連三的被幹掉,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救走了自己任務的目標,現在竟然連號碼牌這個自己的老東家都想活捉的人倒底是個怎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