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州出現疫情,不知眾愛卿有什麼辦法解決”南宮盛澤黝黑的睫子掃過眾臣,嘴角掛著看似完美卻諷刺異常的笑容。
站在大殿之中的重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說話,他們的目光都不自然的掃過站立在群臣之前的墨箏煬的身上。翼王的逆鱗他們可沒有膽子敢挑戰。
南宮盛澤坐在高處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個朝臣的動作,心底的怨恨幾欲爆體而出,為什麼,他已經這麼努力的去做了,為什麼這些人懼怕的不是這個皇帝,而是那個墨箏煬,一個父皇封的攝政王就能叫他們懼怕到如此地步嗎?
不過,很快你們就會哭的,都不要高興的太早了。
“翼王,你怎麼看”南宮盛澤壓下眼底的怨恨,掃了一眼墨箏煬問道。
“疫情出現的如此突然,臣想這是有人在蓄意製造混亂”墨箏煬黑濯石的瞳孔內閃過一道冷光,到底是誰在這背後推動,拿這麼多無辜的人命來換他的命,真的是好大的手筆。
“那麼翼王的意思…”南宮盛澤不解。
“臣願意替皇上承擔這煩憂”
墨箏煬不是好人,但是有千日做賊卻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海閣這個不定時隱患,還是早些除了的好。
既然這海閣是針對他的,他去朔州,那麼就是給他們機會,海閣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去朔州的路上很平靜,沒有刺殺,也沒有遇到一點的阻礙。
墨箏煬坐在馬上,仰頭看向不遠處的朔州,那個一年都溫暖如春,繁花似錦的鋪滿整個朔州城,美如仙境,隻是這個地方此刻卻是一片悲慘,似乎整個鎮子都失去了生氣。
“主子,我們該走了”展天宇驅馬來到墨箏煬的身邊,看了一眼朔州,道。他很喜歡朔州整個地方,不光是風景好,人文也好,有時候他心情不暢的時候,他就會來到這裏來散散心,一切煩惱也隨之消失了,可是這也不過是不久之前的事情。
“白羽”墨箏煬看著盡在眼前的朔州,鳳眼微眯,這裏麵怕是早已經布上天羅地網等著他去了吧!
“主子”跟在身後的白羽趕緊驅馬上前。
“你帶著一部分人先去朔州,把那些個老鼠都給本王肅清了,本王不想去的時候看到那些雜碎,你可明白”墨箏煬轉眸,似無意掃了一眼白羽。
“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白羽說著一擺手,從身後帶走了一部分人驅馬像朔州首先奔了過去。
展天宇看著白羽的背影,眼底是掩不住的擔憂。
墨箏煬看著展天宇,輕笑一聲“你在擔心白羽?”
展天宇聽著墨箏煬的話,臉一紅,接著就是一僵,趕緊低下頭來“屬下知錯”
“何錯之有,天宇,你應該知道我從來沒有把你們當成是我簡簡單單的屬下,玄冥樓是我一手創立的不錯,但是要是沒有你和白羽,玄冥樓不會有今天,其實我一直知道白羽的事情,隻是”墨箏煬抬起頭看了一眼朔州的方向。
“這一次,不用想我都知道是海閣動的手腳,而且……”墨箏煬摩挲著手中的韁繩冷冷一笑道“南宮盛澤和海閣達成了某種協定,而那個協定怕就是我的命”
“主子”展天宇驚訝的叫了出來,既然主子知道這是一個局,為什麼還有來,那是多麼危險。
“天宇,你們的事情我不管,我隻要你們記住,不管在什麼時候,有命才有一切,沒有了命,說什麼都是枉然”
海閣,這一次絕不對不會像上一次一樣叫你們逃了,這一次海閣這個大毒瘤他墨箏煬一定要除去,不惜一切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