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一個是手握重權的三大王,結果可想而知。
皇甫絕此人沒有什麼大的誌向,隻是為人過於陰狠,所以大臣們不會說違背他的話,可是皇甫越不同,雖然他失了皇位,但是他既然答應父皇要輔佐皇甫絕,他自然是盡心盡力,可是可悲的是皇甫絕一直以為皇甫越對這個皇位仍有企圖,一次次的試探,一次次的打壓,到最終因為藍傾城的事情徹底爆發了。
說完了自己的故事,皇甫越眯著一雙醉眼,嘴已經不利索了,磕磕巴巴道“那…那…麼…你……你…呢!你…喜…喜…歡…歡的……是……誰…呢…!你…又…是…是……誰……”
皇甫越說完居然一頭栽在石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墨箏煬隨手把酒壺扔到一旁,整個身子像是一攤爛泥一樣攤在椅子上,想到他和皇甫越之間,這男人的感情可真有意思,兩天前兩個人還互相算計,兩天後的今天他們卻在一起喝了個爛醉如泥,真是好笑啊!
墨箏煬伸手捂住眼睛,遮住眼底的流光,已經來到這裏五年了,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已經忘記太多了,前一世就像夢一般提醒著他,這一世他還是按照老路走,改變不了,就算是改變了過程結果也是一樣。
這一次赫怡國之行,他一直有一個不好的預感,雖然他改變了這開頭,但是他還是怕那結局……非寰,我要如何才能抓住你……
因為在意,所以患得患失,因為在意,所以害怕,因為在意,所以他不想要那樣的結局。
至於皇甫越,墨箏煬能理解他,他們出現的太過突然了,這些天皇甫越
動用了一切可以動用的力量卻沒有查到他們的背景已經叫他很起疑了,至於問出這樣的話,墨箏煬嘲諷的笑了笑,一場戲,隻是他和他都是戲中之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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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絕封後那一天,天公都不作美,從一早上開始雪花就是飄飄揚揚的下著,人們都穿上了厚厚的的皮裘,雪花鋪天蓋地的落下來,伴隨著十裏紅妝,真真的是一幅好風景。
長長的隊伍吹著嗩呐高高興興的走在整個街上,歡樂的不得了。
墨箏煬一行五個人,混在圍觀的百姓裏,眼睛盯著那個紅轎就沒有離開過。
墨箏煬想這個封後大典是進行不下去的,皇甫越怎麼可能叫皇甫絕娶到他最愛的女子呢!
“哎,我說咱們去看看他們兄弟相殘怎麼樣?”三十一臉邪氣的笑問。
“有病”二十斜了一眼三十,冷哼一聲。
“死木頭你說誰有病”三十炸毛,一雙桃花眼裏幾乎噴出火來,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這兩個字。
“好了”墨箏煬嗬斥這兩個不分場合吵架的人,真不知道六彩怎麼就叫這樣的兩個人合了格。
二十和三十同時閉嘴,三十不滿的瞪了一眼二十,冷哼一聲。
‘嘭…嘭…嘭…’一朵朵燦爛的煙火爆在空中,當真是美不勝收,在別人眼裏的美景卻成了皇後進入宮門的信號,行動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