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家是不會叫你感受到家的溫暖,兄弟姐妹每個人都要小心翼翼的相處,藏在溫柔善良的外表下的是什麼醜陋嘴臉沒有人知道。
最是無情帝王家。
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南宮盛澤被迫長大。
權勢隻有掌控在自己的手裏,才可以掙脫那枷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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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很快就過去,墨箏煬身上的上也好的差不多了。
柳樹下,墨箏煬舒適的坐在軟榻上,纖細白嫩的手指像是蝴蝶一般在七弦古琴上飛舞,一串動人的樂聲緩緩而出。
墨箏煬體內的筋脈被黑鷹用獨特的手法給接上,不過是半月餘,就隻剩下隱隱作痛,現在回想起來,他都覺得自己的命真大,不然就憑這一次,他就可以去和閻王喝茶了吧!
墨箏煬搖了搖頭失笑,慢慢的撥弄著手中的琴。
“你倒是閑適”黑鷹一來就看到墨箏煬閑適的樣子,輕笑一聲,身子躍上樹,身子斜窩在書上,一副舒坦的樣子,完全沒有為人師表的樣子。
“師父不也是”墨箏煬輕笑一聲,按住琴弦的手指一頓。
“怎麼樣,要不要出去,嗯!”黑鷹的聲音上調,帶著點引誘的味道。
墨箏煬輕笑一聲,抬頭看向樹上的黑鷹,忍不住道“師父,你未免太離經叛道了點吧!”魅影可不是什麼你想出去就出去的地方,此刻黑鷹居然叫他出去,怎麼不叫墨箏煬奇怪。
“有些事情,難倒不是應該親眼看看嗎?”黑鷹繼續說著引誘的籌碼。
“你什麼意思?”墨箏煬的眼神一變,轉眸看向黑鷹,他怎麼不記得黑鷹曾經這樣幫助他?
“嗬嗬”黑鷹突然就笑了,看著墨箏煬的臉,眼底閃過一抹懷念,“如果我不說實話,你是不是就不會和我出去?”
“師父,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吧!”墨箏煬斂下眼睛,手指輕輕的劃過琴弦,沒有回答黑鷹的問題。
“魅影嘍,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會遵守那規矩,那樣我可會笑死的”黑鷹臉上閃過一抹幽光,伸出手衝著墨箏煬搖了搖手指。
“那麼師父為什麼要我出去呢!我並經不是你,沒有那個能力呢!”墨箏煬斂下的眼底是洶湧的海浪,此刻他什麼都不可以多說,隻是黑鷹的為什麼這樣做?
“報仇”黑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語氣中帶著的森冷之意,叫墨箏煬挑了一下眉毛。
“報仇?”他墨箏煬有仇人,而且很多,可是這和黑鷹有什麼關係麼?
“難倒你不想找海閣報仇嗎?”黑鷹眼神灼灼的盯著墨箏煬,語出驚人。
墨箏煬眼神一暗,對於海閣的事情,墨箏煬從來不曾和別人說過,可是黑鷹是如何知道的?
黑鷹似悠閑把玩著手裏樹葉,斂著眼睛,墨箏煬根本看不清他眼底所想,海閣事情黑鷹居然知道,可是他又為什麼幫助自己?和海閣作對,不亞於是和皇上叫板,對於從小就灌輸著皇權至上的黑鷹來說,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這說大了可還是謀逆的罪。
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把玩著樹葉的黑鷹突然抬起頭,眼神銳利,手指一動,手中的樹葉帶著內力直奔墨箏煬而去。
撫琴著墨箏煬瞳孔一縮,手掌撐琴案,身子旋轉躍起,躲過黑鷹的偷襲。
墨箏煬腳還沒有落地,就發現黑鷹的手中金光一閃,墨箏煬暗道一聲‘不好’內力運轉,手掌擊地,身子在半空中的硬是轉了一個彎,一道耀眼的金光在墨箏煬的眼前急速掃了過去。
金光擊在琴案上,琴案應聲而碎,金光一閃,隱沒在黑鷹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