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他曾經叛逆的拒絕過,然後害了婆婆受到連累,從來一次,既然躲不掉,那麼就迎難而上吧!他到底要看看他的命運由誰來主宰。
楚氏、墨氏天祁的兩大勢力,他到底要看看,誰才是最後的贏家,他的命運到底主宰在誰的手裏。
對於那些個早就經曆的事情墨箏煬並不在意,隻是現在的醜婆婆卻不知道,每天在墨箏煬看不到的地方,都用擔憂的眼神看著墨箏煬。
墨箏煬有些無奈,又有些慶幸,他不是感覺不到婆婆的擔心,隻是這種感覺他真的是太久不曾感覺到了,即便知道不該叫婆婆擔心,但是他卻自私的想要更多。
這些天,墨箏煬他那個所謂的爹墨懷殤並沒有找他的麻煩,這也正和墨箏煬的意。現在他不想見他,在他還沒有任何能力的時候,他們還是避開的好,不然他怕他掩飾不住那心底的情緒。
十一歲的時候,墨箏煬還沒有習得上層得武功,他的武功都是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魅影習得的,在生死存亡之際習得的,後來,他身居高位,才有幸習得一些高深的武功。
此時他的身體內還沒有內力,整個身體羸弱的叫墨箏煬都不適應,這武功他自然是要學好的。
一切都從最低層開始嗎?這也好,勢力就要從這一刻開始積聚,這一世,看他墨箏煬如何翻雲覆雨執掌這乾坤。
奸臣,忠臣,又有何關係,他不在乎。
***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墨箏煬的身上的上傷也好的七七八八,本來毫無內力的身體也在近些天的努力下,有了不少的收獲,此時一股暖流正遊走在他的七經八脈之中,雖然很微弱,但是聚少成多,他不著急,也不能急。
這一天,墨箏煬愜意的窩在樹幹上,眯著眼睛,難得的享受著太陽的溫暖。
不過有些人就是看不得你愜意,墨箏煬那個一直沒有露麵的大哥墨楚曄此刻帶著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看到樹上的墨箏煬,眼底寒光一閃,帶著惡毒的嘲諷的語氣道“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們墨家的小少爺啊...”
墨箏煬嘴角一勾,眼睛微微一眯,這個大哥他沒什麼印象,他除了這一次被打,直到他死都沒見過他,感情嗎?沒有,仇恨嗎?他這一身的傷可是拜他所賜呢!大仇沒有,小恨還是有的,沒有誰被打了還能無動於衷的笑臉相迎吧!
墨箏煬的嘴角瀉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聲音不緩不慢道“原來是大哥啊!身上不痛了嗎?”
墨箏煬不提起來還好,一提起來墨楚曄的氣就一處不打一處來,整張臉青青白白,好不難看,自己明明比他大了,還習了武,最後居然被這個小雜種打傷了,真是丟臉。他是名師教出來的,怎麼可能打不過他,他不過是幸運點罷了,墨楚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都能清晰的骨骼響。
“大膽,居然敢這樣對大少爺說話。”跟在墨楚曄身後的侍從狐假虎威的跳了出來,對著墨箏煬指手畫腳的大吼道,那個滑稽愚蠢的樣子,看的墨箏煬一陣冷笑,清冷的聲音帶著絕對的威嚴“你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敢對我如此說話”
“你”侍從眼底一怒,手指指著墨箏煬卻是說不出來話,因為他知道,墨箏煬在不受寵,那也是墨家的少爺,他在有地位,也隻是墨家的一條狗罷了,剛才他確實越舉了。
墨楚曄的眼底閃過一絲怨毒,袖子裏的手一鬆一握,看著墨箏煬冷笑一聲,“不知道尊老,那就叫我這個做大哥的教教你,給你長長記性”墨楚曄的話音未落,身形突然拔起,一掌就像躺在樹上的墨箏煬拍去,那狠辣的樣子根本看不出二人是兄弟。
墨箏煬感覺到耳邊生風,第一時間就做出了反應,奈何這具身體不是他原來的那一個,再加上傷還沒有全好,一個側身不及,被墨楚曄的掌風掃到,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樹下栽去,墨箏煬臉色難看的低咒一聲,這個該死的身體。
看著近在眼前的地麵,墨箏煬無奈的閉上眼睛,等著劇痛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