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覃舒雅突然發飆了,她以一個極其古怪的、卻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勢,跳躍起來,一下子就用兩腿緊緊夾住了要梅的腰部,同時張開大嘴,牢牢從側麵咬住了要梅的脖子,那動作像極了一隻超級大蛤蟆。
所有的人都被這突然發生的情景驚呆了,足足有十秒鍾,竟然站在原地沒有一點反應;而畫麵外的我,也隻來得及毫無意義地大喊了一聲,卻什麼也做不了。
要梅連一點本能的反抗動作也沒有,我當然知道以她的能力,還遠遠達不到身隨意動的境界;即使是我,在如此之近的距離受到比閃電還快的攻擊,也是很難做到全身而退的。
從畫麵效果來看,要梅應該是被秦舒雅的這一突然襲擊給撲倒在地了,因為我從鏡頭裏看到的,除了混亂模糊的肢體動作以外,就隻能聽見助手們的驚叫和這兩個女孩劇烈喘息的聲音。
“大家誰也別動!”這突然的一嗓子把包括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給鎮住了,與此同時,畫麵仿佛被要梅的身體遮住了似的,隻剩下黑乎乎的一片;
可是我聽見的這聲音好像是兩個女孩同時喊出來的,難道是要梅和覃舒雅商量好了一齊喊的這一嗓子?這種匪夷古怪的念頭在腦海裏一閃而過,就被我迅速否定了,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
緊跟著更加不合常理的事情就發生了。
黑乎乎的畫麵裏傳來要梅的喃喃細語,聲音低極了,我怎麼湊近了也無法聽得清楚。
“你可以把音量放大了再聽。”28號在一邊小聲提醒著我。
我轉頭瞪了一眼臉上毫無表情的28號,用鼠標把筆記本的音量調到最大,然後把鏡頭回放到要梅開始呢喃的地方,這才隱約聽清了這丫頭說的話。
其實更準確地說,這是兩個人在對話,因為說話的不止要梅一個人,還有另一個女聲,應該就是覃舒雅。
兩個女生的對話口氣很平和,閉眼聽去,好像是兩個閨蜜坐在灑滿陽光的臥室裏竊竊私語。
但是看著黑乎乎的畫麵,一想到發出這種柔美聲音的竟是那個像個變種大蛤蟆似的瘋狂咬住要梅脖子的覃舒雅,我身上的雞皮疙瘩登時掉了一地。
閑話少敘,我還是如實地把我聽到的這兩個“閨蜜”的“私房話”記錄下來吧。
。。。。。。(前麵聲音太小沒聽見,隻好省略。)要梅:討厭!你咬疼我了。
覃舒雅:那我輕一點。。。就這樣,還疼嗎?
要梅:你是不是在吸我的血?(驚恐急促)
覃舒雅:沒錯。你忍耐一會兒,最多一分鍾就吸幹了。
要梅:怎麼覺得像針紮似的,你沒長牙嗎?